,臣妇并没有犯错,您,您不能这样”
您贵为太后,怎么可以不明事理,帮自己的孙女抢我男人?
太后自然知道王熙凤不甘心,但是身为皇权之上的人物,便是万人的生死都看淡了许多,更别提一个刁妇的心理了。
“你没犯错?身为大魏女子,不修德行,不讲三从四德,嫁人之后,也未曾相夫教子,只知争强斗胜,贪名好利,甚至动手殴打自己的夫君,如此你还敢说自己没错?”
太后的质问,让王熙凤既觉得委屈,又辩无可辩。
因为太后说的,并非凭空污蔑她,显然是已经暗地里查访过她了,也由此可知,这是太后处心积虑要办的事!
太后处心积虑要办的事,别说只是抢她男人,就是取她性命也是易如反掌,这一点,王熙凤确定。
所以,她除了哭,一时也想不到该怎么办。
美人梨花带雨,本来就惹人生怜,见状,太后终于也有一丝的不忍。
但是这一丝不忍与昭阳的终身大事相比,也就微不足道了。
因此继续打压王熙凤的底气,冷冷道:“这些且罢,身为朝廷命官的妻子,本该知法守法,你是如何敢勾结地痞无赖,行那放贷害人,令人家破人亡的勾当的!!”
这一下,令王熙凤亡魂皆冒。
本就无力的身子顿时瘫坐在地上,满眼惊恐的看着太后。
太后竟然连这件事都知道了。
“不,我没有”
知道事情严重的王熙凤,下意识的想要否认。
太后毫不留情的打断道:“本宫既然当面与你说,自然是查清了你的底细。
怎么,莫非你还想与本宫来个当堂对质?”
王熙凤面如死灰,与太后当堂对质?她可没愚蠢到这個地步。
于是喏喏道:“臣妇不敢,臣妇也是受人蒙蔽,她们说,京中大多数勋贵府邸,都会将闲钱放出去生利息,臣妇也是误听了她们的话。
但是臣妇从未想过害人,也从来没有害人,我和那几家的人,也不过是每月拿出千把两银子出去,他们按月交还本息,如此而已”
王熙凤本是聪明的人,只是从未料想到会被太后降维打击。
她毫无准备,自然组织不了有效的言语,只能从大家都在干,非我一人,妄图以此脱罪。
法不责众,自古有之。
但是太后是何人?
“哦,照伱这意思,京中放贷的勋贵府邸并不止你一人,若是本宫只处置你,是处事不公了?
你且说来,京中还有哪些人和你一般,都在私自放贷,看看本宫,敢不敢把她们一个个全部揪出来绳之以法!”
王熙凤脖子顿时一缩。
京中众勋贵,这个名头即便是尚书宰辅,也会被吓一跳。
但是,对太后来说,却算不得什么。
她要真敢说,就算太后不收拾她,那些人只怕也恨死她了,从今往后,在京中勋贵圈,她也就别想混了。
出门,还得小心被暗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