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的翘臀上狠狠的打了一巴掌,把她的嚣张气焰彻底打下去,在她的惊呼声中,道:“你少冤枉人,她一个人悄悄的在屋里熬药,被我撞见了。”
王熙凤半信半疑,却道:“这件事我没错!”
“我好心好意把自己的丫头给你受用了,你不念我的好,回头倒替她抱不平了?
难不成,还真要叫她骑到我的头上才好?
老娘两年都没生也没怎么着,不过是叫她晚上一年半载,难道就真的委屈她了?”
王熙凤连珠炮似的嘴,令贾琏忍不住再打了她屁股一掌,随即道:“你这个急性子,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改。我说了怪罪你了?
哼,难怪平儿不告诉你,就你这性子,就是有点不识好歹。
我来告诉你,就算平儿不吃你的避子汤,她也不可能怀上。”
“这是怎么说?”王熙凤疑惑起来。
贾琏就将平儿昨晚如何央求他不进行最后的播种步骤的事,与王熙凤戏谑调笑间,慢慢说来。
王熙凤闻言后,果然大诧,挣开贾琏的手,问:“这样真的有效?”
“不信,咱们可以打个赌。”
时人,若非专门精研这方面的人才,对于传宗接代的本质,都是半知半解,不大弄得清楚的。
甚至大多数的女人,都只知道男人女人一起睡觉就能怀孕,至于原理是什么,她们表示不太清楚。
没办法,她们那点微薄的知识,基本是母女临了才口耳相传,一旦环节稍微有失,就只能靠自己领悟了。
至于平儿为什么懂的多一点……贾琏严重怀疑,平儿可能偷偷看过小黄书!
王熙凤认真思考起来,若是贾琏说的是真的,那倒是好了,她也不是一定要当这个恶人。
她相信贾琏可能会骗她,但是平儿一定不敢。
因此把平儿叫进来,让她将方子收了,说以后若是还像昨晚那般,就不用再服用避子汤了。
平儿在上午知道贾琏会与王熙凤说此事的时候,就悬着心,之前在外间听王熙凤在里面又哭又骂的,她都担心死了。
此时见王熙凤居然没事人似的,更加好奇二爷是用什么法子把二奶奶给收服了。
又听王熙凤说起昨晚她如何避孕的羞人事,脸都臊红起来。
领命就要出去,却见贾琏对她招手,“今晚你就在这里安寝吧。”
平儿有点不知所措。贾琏就看着她笑道:“正好你们二奶奶不大相信咱们的避孕术,我们就亲自演示给她瞧瞧。”
王熙凤面色大恼,踹了贾琏一脚,骂道:“谁要瞧……瞧你们那种事了,你想要她,就去外面去,别在这里碍眼!”
贾琏反手将王熙凤抱过来,低声笑道:“马上就要年三十了,你叔叔说了,开年就要走的,我留在家里的时间也没有多少日了,所以这些晚上,我想都抱着你睡。再说,以前咱们欢好的时候,平儿总是在外面偷瞧你,难道你就不想瞧瞧她到了那时又是怎么样的?”
“胡说八道,她瞧我做什么,分明是偷瞧你……”
王熙凤拿捏的清楚,平儿根本不可能对她的身子好奇,从小到大,她们一床睡,甚至一起洗澡的时间都有,对彼此的身子,熟悉的很!
不过嘛,她还是被贾琏给误导,心里也升起了要瞧瞧平儿被宠爱时的样子才公平的想法。
平儿却已经识破了贾琏的奸计,也不知道该不该戳破。
二奶奶怎么就像是被惯了迷魂汤似的,也不像以前那般精明,看样子,竟是默认了?
见两个主子抱坐在床上,都有些戏谑的瞧着她,也不说话,显然等着她自投罗网。平儿无奈,转身将屋里的烛台熄灭……
“留下一盏来。”
平儿更羞,却也只好留下一根微弱的蜡烛,然后慢慢的走到床边,听着贾琏的命令坐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