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长且低沉，“是——”

借由尸体通灵出来的幽灵居然会说话，这是让秦智博没有想到的。

“你叫什么名字？”

秦智博又问了一个常识性的问题，以测试这个幽灵到底具不具备正常智力的认知水平。

“千间...恭介...”

在幽灵说话的时候，秦智博注意到它身上的蓝色光点儿也在随时流逝，尤其是回话的时候，一下子就能流逝一小块区域，这说明通灵是有时间限制的。

所以秦智博决定接下来直入主题，问一问这里曾经发生的事情。

“这个地方曾经发生过什么？为什么死了这么多的人？”

遇到稍复杂一些的问题，幽灵反应迟钝似地迟疑了两秒钟，这才缓缓回答。

“乌丸莲耶的邀请...来到这个地方...解开谜题...”

“大脑...夏恩...杀戮...礼拜...”

幽灵的回答一顿一顿的，根本连不成连贯的语句，让秦智博有些失望。

应该是自己的通灵术等级太低了，导致信息交流效率低下。

没办法，秦智博只能耐着性子，问一些回答起来比较容易的问题。

“是谁杀了你们？”

幽灵淡淡道：“乌丸...夏恩...”

这个回答让秦智博有些疑惑，乌丸莲耶自己是知道的，可这个夏恩是什么东西？

于是秦智博又问出第二个问题。

“夏恩是谁？”

幽灵又开始迟钝起来，“夏恩...夏恩...夏恩...笔记里...”

笔记？

幽灵提到了笔记，秦智博赶紧在地上翻找，果然在一堆枯骨和褴褛之间，找到了一本陈旧的笔记。

还不等秦智博借着核能打火机的火光查看笔记的内容，幽灵又沉沉冒出一句句话。

“一切...都是...”

“乌丸莲耶的阴谋...”

“包括...此刻...”

“快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