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高幂无奈地点了点头。
好吧,这确实不是他们能做到的,就算‘守门人’不还手,他们一人一个头,也做不到同时剁下9个,更何况他们手上连把像样的刀都没有。
“唉……开始吧。”
四个人认命似的围绕着‘守门人’坐下,在赌局上或许更应该称呼它为‘荷官’,虽然是只母的,可惜不是美女。
荷官九个头上都有一双骇人的金黄色瞳孔,它们扫视着到场的每一位嘉宾,然后把他们现在积累的筹码扔到他们面前。
路明非面前的是一枚铁皮瓶盖,上面印着‘北冰洋’的字样,那是种古老的橘子汽水的瓶盖。
而其他人面前都扔上了一堆暗金色的硬币,赵孟华面前除了硬币甚至还多了个表,看样子他的孤独真够他t买m个g表b的d。
“就这?”路明非看着眼前孤零零的瓶盖,真是看上去都够孤独,他连个筹码都不配成双成对的吗?
“一个‘北冰洋’的瓶盖,大概能抵1000个硬币,你的孤独……”高幂说不下去了,三个人都有些怜悯的看着路明非,这孩子怕不是个孤儿?
“真就‘北冰洋’呗?”路明非抛着手里的瓶盖,惨笑着,他的孤独啊,就像北冰洋里的水那么多。但是按照这里的规矩,他还得从荷官那里赢得更多的‘孤独’才能离开这里,这算什么?
‘你赢了,但你得带着孤独离开。’明明要当个赢家,最后却惨得像个失败者。
“荷官大人,我能问问题吗?”路明非看着眼前的怪物,除了丑之外他想不到形容词了,因为眼前的怪物算不上可怕,或许能吓吓普通人,哦不,就连赵孟华现在都挺淡定的。
“可以。”荷官的九个头异口同声,声音嘶哑重叠,听上去有些恐怖,像是来自深渊的回响。
“怎么才能出去?”
“赢我。”
“可以放我一马?”
“不行。”
“那要不这样,我们打个商量,你看我这里筹码这么值钱,买我一条命够吗?”路明非开玩笑地问着。
“无畏的语言只会浪费你的生命。”
“可在这里又不会死。”路明非无所谓地耸耸肩。
“人被杀,就会死,即使是这里的规则也无法改变,这里的规则不过是让你们不至于被饿死渴死罢了,但也有忍受不了孤独选择自杀的人,你也可以试试看。”荷官很尽职地回答着问题。
“哦~原来如此。”路明非起身,“人被杀,就会死。也就是说,你在这里,也是会杀死的对吧?”
“……对。”荷官的语气犹豫了。
“我之前问的是出去的方法,你为什么特意排除掉,杀死你?”
“没有人会想死。”荷官语气平淡,陈述着这个简单的道理。
“你不过是被安在这里的棋子,也会怕死?”路明非来到荷官面前,有些惊讶地看着它。
“开始赌局吧。”荷官不再回答他的问题。
“别着急嘛,”路明非闭上一只眼睛,举起手中的瓶盖,细细打量,他对准了眼前的荷官,好像下一句就会喊出‘超电磁炮’这样中二的绝招,这可惜他好像不会,否者这里一堆硬币,何愁打不爆9个头。
“最后一个问题,”路明非抛弃瓶盖,“你不能违背这里的规则对吧?”
“对。”
“那么,我赢了。”
伴随着哐当一声,瓶盖坠落在赌桌上,路明非手中的左轮抵在了自己身上。
“???”
所有人都一脸懵逼地看着他,包括荷官,虽然它的脸上做不出震惊的表情。
“路……路明非,你别想不开啊……”赵孟华说。
“是啊,师弟,你不用这样证明自己不输于规则的骨气……”
“闭嘴。”
路明非冰冷的声音打断了他们的话,这些人的胡言乱语会影响他操作。
“敢玩吗?荷官大人。”路明非指着抛落在赌桌上的那枚‘北冰洋’瓶盖,“赌一把,我showhand!”
“我不明白,你凭什么赢我。”荷官将一枚筹码放在赌桌上,“我没必要跟你硬拼,这一枚筹码,就够赢你全部赌注。”
“别着急嘛,我这不是要向你证明吗?”
路明非咧开嘴笑着。
他整理了一下皱巴巴的圆领T恤,可整理的姿势却好像是穿着他那件价格高昂的晚礼服,再配合他胸口顶着枪口的姿势,宛若一副要为自己整理遗容的架势。
“砰!”
伴随着一声枪响,路明非倒在地上,深红的血液从他身上流出。
“愚蠢。”荷官的声音带着一丝嘲讽,它还以为这个人类要做什么事情,结果只是不甘屈服于命运的无聊挣扎,死对于这样的人来说或许真是一种解脱。
“啊!”万博倩惊叫地捂住嘴。
“他他他……他死了?”赵孟华捂住眼睛有些不敢直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