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吧。”
“那么老朽就负责随时接应各位吧……”风魔小太郎看了樱井七海一眼。
风魔家是忍者世家,这种工作对于他们最合适不过了,他们随时可以补上任何位置,即使是最坏的情况——源稚生下潜发射贤者之石失败,他也可以毫不犹豫地接替上去,作为忍者,他们随时都做好了舍弃一切的准备。
“请大家长领导我们!”
诸位家主都将目光放在橘政宗身上。
“唉……”这个老人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诸君的决意我都感受到了,但这是关乎到蛇岐八家所有人生死存亡的关键时刻,我绝对无法置身事外的。”
“请让我亲自到场进行看着吧,我会亲眼见证诸君凯旋归来。”橘政宗深深地鞠躬,青色的羽织托在地上,那上面十六瓣菊的家徽也散落在地。
众人看不见老人低下头的目光,但他们都知道,如果他们都失败,这个老人一定会亲自扛着发射器把贤者之石嵌在龙类的脑袋上。
他们,不能败。
……
富士山不远处的地下,蛇岐八家的工程队已经在这里开凿出了一个较为宽阔的空间作为临时据点,亦是最后的防线。
这个据点位于赤鬼川支流通往富士山的必经之路上,如果计划失败,就将由守在这里的最后‘利剑’对目标进行‘审判’。
发电机声音轰轰作响,蛇岐八家各个家主带着人正在布置‘陷阱’,这场战争关乎到整个日本的存亡,容不得他们半点马虎,他们将要面对的不是那些还在沉睡的古龙胚胎,而是一只已经被唤醒的龙类!数据分析目标至少是次代种以上的龙类。
一只次代种以上完全苏醒的存在,人类已经多久不曾直面这样尊贵的存在了?还是在这样不利的环境下,如果无法阻止它的脚步,那么富士山完全爆发,他们的家就没了,一切都没了,他们只能迎敌。
这是蛇岐八家的使命所在,没人逼迫他们守在这里,蛇岐八家完全可以独善其身,他们甚至可以选择离开日本,将这个烂摊子甩给别人,龙类苏醒,总会有人来处理的吧?比如欧洲的秘党,比如临近的中国?但他们没有选择逃避。
哪怕这件事看上去像是徒劳无益,甚至自取灭亡的。
他们并不是不知道失败的后果,他们只是不愿做出某种妥协,且已做好了承担后果的觉悟。
这是蛇岐八家世代传承的意志,即使知道前方是死路,他们也愿意为之慷慨赴死。
但这里的一间临时搭起的小帐篷里,情景与外面蛇岐八家众人的忙碌完全不同。
Psp屏幕微弱的亮光映在少女琉璃般的眸子里,少女目光中没有任何波动,只是像平常一样玩着游戏,像是完全不知道接下来将会发生什么一样。
但她其实是知道的,这一点,源稚生无比的清楚。
他目光柔和地看着眼前玩着游戏的妹妹,绘梨衣是自愿出现在这里的。
少女身下垫着蒲团,她双膝蜷缩地坐在上面,下巴撑在膝盖上,握着游戏机的小手不断地按动着。虽然身上穿着的是巫女服,但竟然让人生不出一丝违和的感觉,只会让人生出怜意。虽然这样坐着玩游戏其实是不符合礼仪的,但源稚生并没有说些什么,今天就让她怎么喜欢怎么来吧……
他曾请求过老爹将绘梨衣送走,老爹并没有拒绝,但是绘梨衣自己却拒绝了。
源稚生看着她笨拙地在绘板上写写画画。
她画的是Q版的自己,像是街霸里的对波一样从小小的手掌中发出光炮,要砸死眼前的怪物。
下面还写着一行字——哥哥需要帮忙吗?那我留下来!
绘梨衣不知道留下来会有什么后果,但这不是她会考虑的事情,哥哥看上去很苦恼,她只是想留下来帮哥哥。
源稚生尝试过要送她离开,可这孩子泪眼汪汪的模样像是被遗弃的小猫,抱着他的胳膊不愿松开。
是啊,蛇岐八家都选择留下来,让绘梨衣一个人离开这里,又能去哪里呢?外面的世界或许对她来说更加危险。
源稚生摸了摸绘梨衣的脑袋,起身,“绘梨衣乖乖呆在这里就好。”
“哥哥加油!”绘梨衣放下游戏机,在绘板上写着。
“嗯。”
源稚生轻声答应,转身离开。
绘梨衣是蛇岐八家最强的‘审判之剑’,但无论是出于私心还是其他,不到万不得已源稚生都是不愿意让她出手的,因为他知道绘梨衣的身体情况,龙血对她身体的侵蚀,每多用一次审判她的血统就会越加接近临界线。
她的时间本就不多……而且作为哥哥,他又怎么会愿意把自己的妹妹当做武器。
那么,只要不让事情走到最糟糕的一步就好了。
“老爹……”
刚出帐篷,他就看见了守在外面的橘政宗。
“不必露出这幅表情,还没到最后一刻呢。”橘政宗轻笑道,“放心吧,计划会一切顺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