箭矢重许多,能发挥出两三成的威力。
就算只是两三成的威力,若能用在战场上也是扭转乾坤的存在,苏长宁打算用梭链弓配破甲箭来对付北狄王牌骑兵。
苏长宁点头,出价七十五万两。
但是这么一个开口沉重的数字,却很快被八十万两的声音盖了过去。
但八十万两这个数个并没有停留太久,就被八十五万两代替。
一次抬高就是五万两,让人感觉银子都不是银子,只是一个数字。
但不挨刀割不知肉疼,竞拍者每一次竞价都胆战心惊,其紧张丝毫不亚于赌身家。
九十万两!
苏宝榛喊出这个数字之后,没有再继续开口,嘴巴终于可以消停一下,这说明暂时没有人跟价。
大概三十息之后,苏宝榛喊出第二声九十万两。
氛围的凝重犹如两个剑客在准备出鞘,一剑分生死。
又过了三十息,在苏宝榛嘴唇张开还没有喊出声音来,一楼又有人出价了,九十五万两。
苏宝榛在脑海里迅速将九十万两的数字做了更换:“九十五万两,一楼七房。”
一百万两!
并没有间隔太久,有人迅速出价。
“一百万两,三楼八房!”
百万两字有如一记绝杀,足以分出胜负。
谢傅心中暗忖,看来大部分的竞价者已经退出竞价,只剩下三家人争夺这批破甲箭,谢傅觉得差不多了,淡淡开口:“小玉儿,亮剑!”
却想故技重施,以迅雷之势震慑众人。
小玉儿面露难色:“也,没剑可亮了。”
谢傅望向空无一物的玉筒:“什么意思?”
“苏家拍卖会为了避免某个竞拍者以财力逼人,扰乱拍卖会,每人只能亮剑一次。”谢傅啊的一声,这时苏宝榛已经喊出第三遍一百万两。
谢傅急道:“快,一百一十万两!”
小玉儿迅速往锦盒捉器筹,谢傅见小玉儿手忙脚乱,也是急了:“你拿一万两干什么,先拿九万两的玉筹,也远远不够。”
谢傅这时发现,所有玉筹加起来也不够一百万两,一时之间也乱了。
还好这时苏宝榛缓缓喊出:“一百一十五万两,一楼七房。”
这一开口,也让谢傅得以有喘息之机,连忙问道:“小玉儿,怎么回事,这所有器筹加起来也不够一百万两啊。”
“爷,忘了跟你说,只要价钱超过五十五万两,银筹代表万,金筹代表十万,玉筹代表百万。”
“你怎么不早说。”
“我没想到今晚这么大阵仗,我也没经历过一些。”
谢傅拿了一只玉筹一支银筹:“这不就是一百一十万,差点让你误了大事。”
小玉儿低下头去,谢傅说道:“好了,准备一下,不管有没有人竞价,准备好一百二十万两,不能再出岔子了。”
三楼八房迅速跟价一百一十五万两了。
谢傅开口:“两次之后,出价一百二十万两。”
再苏宝榛将一百一十五万两这个数字喊到第二次的时候,小玉儿拿出准备好的器筹交给站在门口的女子。
“一百二十万,二楼二十七房。”
二楼二十七,这是一个让人印象深刻的数字,就在不久之前亮剑过,震慑住其他拍卖者,拍得一披旧皮甲。
敢于在拍卖会亮剑者,无一不是财力雄厚者,没想到这个人刚刚得了旧皮甲,还打着破甲箭的主意。
一楼七房内。
薛禹开口:“小姐,这二楼二十七房的竞拍者到底是什么来历?”
这三十万支破甲箭的竞争对手有两个,三楼八房和一楼十二房,三楼八房背后是北狄,一楼十二房背后是西戎,均是整个国家的财力在背后支持。
而背后是西戎的一楼十二房也没有足够的财力,在八十五万两的高价退出竞拍。
原本竞争对手就只剩下北狄了,怎知突然又杀出一个来。
放眼天下也就是李阀的财力能与一国叫板,任薛禹学识渊博,睿智过人也想不到这二楼二十七房是哪号大人物。
若说是代表大观国的苏长宁倒也可以理解,但是他早已探清苏长宁在三楼十五房,莫不成三楼十五房只是一个幌子,二楼二十七房才是大观国的真正代言人。
毕竟刚才二楼二十七房可是亮剑拍下一批旧皮甲,除了国家军队,谁迫切需要这些东西。
李徽容淡笑:“这么有钱,还能有谁,天下首富呗。”
白岳轻道:“天下首富?霍端?”
李徽容并没有明言:“霍端只是江南首富,其财力也不及我李家,怎称天下首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