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被进攻勾拔,向后退了一步与谢傅保持点距离:“依照王爷吩咐,洗了。”
说着双手捧着头盔就要摘下,突然却又停下,扭头看向门口:“要关门吗?”
谢傅笑道:“厉统领为什么会认为在此地发生什么?”
厉芝微笑:“我并不介意到王爷卧室去,好让王妃一旁观摩。”
这话自然讽刺谢傅偷偷摸摸,因为一般书房是办公的地方,女眷是不会过来打扰。
谢傅笑道:“不着急,说会话,培养点感情,没有灵魂的交流,身体的碰撞就显得很苍白。”
这也算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在厉芝这种女人面前,还讲什么礼数,就差掰掰手腕,看谁的力量更大,是我在你身后还是你在我身上。
厉芝咯的一笑:“是不是我来早了,两位王妃还没睡吗?”
“你看你,张口闭口王妃的,是何用意?”
厉芝颇有深意道:“听说王爷惧内?”
“谁说的?”
“那日我亲眼目睹。”
“那你是误会了,我那是爱妻。”
说着请厉芝在旁边的椅子坐下,厉芝坐下这会倒没有摘下头盔。
谢傅笑道:“怕我剥了你吗?我要剥了你,你就是给自己铸造一副一体的铠甲,也躲不过去。”
“不用王爷动手,只要王爷开口,我会自己剥。”
“你看你,比我还要着急,三句话不离其中。”
“恕厉芝不懂王爷的情致,厉芝跟男人呆在一起就奔着那件事去的。”
说着轻瞟谢傅一眼:“恕我无礼,如果你不是王爷,现在你已经被我吃了。”
谢傅笑问:“你难道就没有被人吃过?”
厉芝眼神骤地掠过冰冷与恨色,明显的停顿之后,沉声应道:“没有!”
跟了澹台鹤情和秦湘儿,谢傅学的不少察言观色的本事,厉芝这个表情反应,是在说谎,而且刹那间掠过的恨色,显然触动了内心不愿意提起的往事。
她被人吃过,却不知道被人吃过,秦楚裳吗?
可她对秦楚裳忠心耿耿,若是秦楚裳又不应该流露出恨色来,显然另有其人。
“厉统领很恨男人。”
厉芝正面回答:“是?”
“所以厉统领很喜欢玩弄男人,从凌辱男人中寻找报复的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