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事,我若不愿意,十个他也捉不到我,何况他又什么都看不见。”
不愿意捉不到,愿意又当如何。
王婉之此刻倒没有察觉道母亲言语中的随意,再次放下心来:“我倒真忘了。”
母亲来自神武峰七彩云天,是个绝顶高手,只是母女之间多是日常,很少看见母亲展露高超武道。
司马韵雪道:“我几下就把他绕倒在地,当时气得我真想踹他几脚。”
王婉之忙道:“母亲,你莫怪他无礼,他是把你当成我了,他这人端庄守礼的很。”
这话司马韵雪相信,只听婉之继续说道:“他若知道是你,定要把他吓死。”
司马韵雪应道:“我知道,不然我岂会饶他。”
王婉之拉住司马韵雪的手,一幅讨好为谢傅说情的模样:“母亲……”
司马韵雪冷哼一声:“我就是看不惯他急色的样子,一醒来就想对你又抱又搂。”
王婉之心暖脸红,为谢傅辩解道:“我想他定是怜惜女儿悲伤,想要好好安慰女儿。”
司马韵雪轻轻道:“婉之,看得出他很爱你。”
这还有质疑的地方吗?一个愿意献出自己光明的男人。
“母亲满意就好。”
司马韵雪暗暗心酸一笑。
紧接着谢傅对这些日子事无巨细一番询问。
司马韵雪一一作答,总的说来,谢傅吃得好睡得香,有人照顾,抚琴作画,无忧无虑。
王婉之露出笑容,目光深远透着思念。
这是燕语端着饭菜进来:“夫人,小姐,可以用饭了。”
在陵宫的这段日子是燕语陪在身边照顾王婉之,要不然就由她去照顾谢傅了。
母女两人用着饭菜,王婉之似乎没有什么胃口。
司马韵雪更是一边吃着一边暗暗皱眉,小嘴被谢傅养刁了,别的口味吃不惯了,嘴上问道:“燕语,这饭菜谁做的。”
“我做的啊,夫人。”
司马韵雪却没有多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