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三个音,你竟弹错了二十七个。”
司马韵雪发脾气道:“我不学了。”
说着站起,疾步朝门口走去。
人行到门口,手竟被谢傅拉住,微笑道:“是我的错,我也没有责备你的意思。”
司马韵雪绝色的脸却哭丧,饶了我吧。
然后……
然后她就在谢傅的监视下,假装学了一下午的琴。
临近黄昏时候,谢傅方才笑道:“好了,今天到此为止。”
人从外面端进来一碗清水放在桌上:“手指浸一下吧。”
司马韵雪问:“干什么?”
“你照做就是。”
司马韵雪将十手浸在水中之后,只听谢傅说道:“指尖是不是凉凉的很舒服,我刚开始学琴的时候,手指也是弹的发红发痛,用这种方法就能缓解。”
司马韵雪没有应声,低头看向自己水里的十指青葱,只感这一碗清水随着手指涌入心中,柔柔的。
谢傅继续道:“学任何东西,一开始是兴趣,但最重要的是坚持,某一天你就能获得其妙,其中真正乐趣。”
司马韵雪没有说话,这会却是看着谢傅的脸,她从来没有这么认真去看一个男人的脸,只感觉哪里都顺眼,哪里都好看,哪里都……
越是如此,她的脸却越是阴云满布。
纠结矛盾无比,心头骤然纠痛无比,脸色泛白,绝脉发作了。
她这一次重新醒来是机缘,活着也是假象而已。
脸上却是微微一笑,心中再没有任何负担了。
谢傅似乎察觉到动静,轻道:“小韵。”
司马韵雪微笑:“谢公子,我在。”
谢傅问:“手指还痛吗?”
“好多了。”
谢傅又问:“饿了吗?”
司马韵雪却问道:“谢公子,你对小英也这么好吗?”
谢傅哈哈一笑:“小英比较乖,所以我比较疼她。”
司马韵雪赌气问道:“我不乖吗?”
谢傅笑道:“大概你比较顽皮一点。”
司马韵雪甜甜道:“其实我也可以很乖。”
“对了,提起小英,我倒有点想念她了,不知道她什么时候病好。”
前一刻司马韵雪露出甜甜微笑,下一瞬脸就阴冷下去。
------题外话------
虽然老被搞心态了,也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