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好热情啊。
嘴上却清冷说道:“好了没有。”
谢傅却是把脸抵在她的香肩,对着她的侧颊亲了一下,却是如此的正大光明。
端木慈没好气笑道:“这样好了吧。”她清冷习惯,心中虽然有情,却也不似一般女子那般依依恋恋。
谢傅绕到她的跟前,将脸凑近,笑道:“你怎么不亲我一下。”
端木慈看他这副赖皮样,便轻轻在他脸庞亲了一下,表达一下爱意。
谢傅笑道:“好香啊。”
端木慈脸儿微红,轻声道:“给我点面子好么,好歹每天还要教你练功。”说完疾步离开。
谢傅看着那美丽动人的背影,心中暗忖,我知道,我不主动,打死你,你都不会主动,岂不是与以前一般平淡如水。
我想让你成为这个世上最幸福快乐的女子。
谢傅收敛笑意之后,盘腿练功。
吃完早餐之后,端木慈静静学习缝衣服,而谢傅全身心投入练功中去。
夜晚降临,两人虽同在洞内,却分席而睡,聊着话,这种感觉确实很好。
夜渐深,端木慈道:“睡吧,明天一早还要练功。”
安静无声中,两人敏锐的听力都能听到对方的呼吸声。
端木慈终于开口问:“你怎么还没睡?”
谢傅问:“你怎么也没睡。”
端木慈道:“我等你睡去,我再睡。”
谢傅道:“你是不是想趁我睡去,偷偷溜出去洗澡。”
端木慈哧的一笑:“没有。”
谢傅问:“你今天好像没有洗澡?”
“洗了。”
谢傅讶道:“什么时候?”
“白天的时候。”
谢傅讶道:“你怎么没告诉我。”
“告诉你干什么?”
“我好去给你给你挽发啊。”
“不用,我自己会。”
“不行,给妻子挽发是丈夫的职责。”
端木慈轻道:“我还没嫁给你呢。”
“你答应嫁给我了。”
“是,可我还没有嫁给你。”
“那什么时候正式嫁给我。”
谷陌“额”其实端木慈的心里已经嫁给他了,这些形式上的东西,她一点都不看重。
谢傅道:“我选个日子好么?”
端木慈敷衍道:“再说吧。”
谢傅道:“你怎么一副不情愿的样子。”
端木慈无奈,好笑道:“好好好。”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竟能谢傅这边唠唠叨叨的聊个没完,虽然内容平淡无聊,却也不会觉得厌烦。
又是一阵子微微的呼吸取代平静的夜晚。
谢傅问:“慈慈,你冷吗?”
端木慈应:“不冷,席子很暖和。”
谢傅却道:“我冷。”
他是武道中人,底子在那里,就算现在冰天雪地也不会感到太寒冷,端木慈似乎知道谢傅在想什么。
那事吗?这却是端木慈从来没有想过的。
武道中的男阳,她虽然知晓,却当做一种武道之理,从来没有往男女之情想及。
端木慈心头突突的跳,莫名紧张起来,一想到要化作鱼水,就脸红耳赤害羞不已,却不敢多想。
谢傅见端木慈没有回应,又说了一声:“我冷。”
端木慈无声,谢傅却听见她起来的声音,那轻巧的脚步声慢慢朝他靠近,一声一声如同踩落在他的心头一般。
终于她来到床边,谢傅心头怦怦直跳,她明白我的意思吗?
什么轻薄的东西轻轻的披在谢傅的身上,谢傅闻到了一股淡淡的檀香味,他知道这是端木慈那件平时穿在身上的道袍。
她柔声道:“睡吧。”
然后谢傅就听见她走开的声音。
就这样?
谢傅双手轻轻的覆盖在道袍上,感受着道袍感受着这属于她身上的檀香气息。
很快他就摸索到一些破破漏漏,其实很早很早这件道袍早就破烂不堪,虽然中间谢傅缝过一次,前些日子又被他撕了一次,如今再如何缝也是条条索索。
谢傅莫名心酸,这三年来她就只有这件道袍可穿,连件像样的衣服都没有,还说什么让她成为这个世上最幸福快乐的女子。
“慈慈,我們离开这里好吗?”
端木慈心头一颤,立即问道:“为什么?这里不好吗?”
只有在这里才是属于他们两人的天地,她完全是属于他,也可以全心意爱他,而一旦离开,她将要面对她最为害怕的东西。
可以说唯有在这里,她才能与傅相爱,她也曾自私想着,这一世就和傅呆在这里,什么都不管了。
谢傅道:“在这里你连件衣服都没得穿,也连点肉都没得吃,我心疼你。”
端木慈笑道:“不会,有你在,对我来说就是最好的。”
谢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