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的不以为然,易杭见状笑道:“谢兄,让你小看了,不过当你见到她你就知道。”
谢傅道:“易兄,我笑,可不是笑你那位有七倾之美的梦中情人。”
易杭笑道:“她要来苏州城了。”
谢傅哦的一声,“易兄可是要引我一见?”
易杭拍了拍谢傅肩膀,“谢兄你要见她干什么,她一来,苏州城的鬼魅魍魉都避之不及,如果你只是好奇,那大可不必。”
谢傅道:“易兄,你这话说的倒是显得她霸气,用鬼魅魍魉避之不及来形容一位人间绝色怕是不妥当吧。”
易杭轻笑道:“她虽是女儿身却从来不把自己当做女儿身,旁人也不敢把她当做女儿身,她是天下俊杰之冠,比男人厉害百倍。”
谢傅听完却哈哈一笑,“现在我知道什么叫情人眼里出西施。”
易杭道:“谢兄,我就知道你不以为然,等你有缘见她,别哭着来找我叙苦就好。”
谢傅哈哈大笑:“我有泪也咽到肚子去,岂能给易兄嘲笑的机会。”
易杭再次斟酒,“莫要故意打岔,饮了再说。”
谢傅豪气道:“怕你不成,来,干了。”
易杭哈哈笑道:“就是喜欢谢兄这份豪气,斯斯文文干什么。”
两人干了一杯之后,谢傅问道:“易兄,这酒后可又什么节目?”
易杭风流一笑,“你看,我们两人去寻那“秋香瀑长”可好?”
谢傅摆手笑道:“青天白日的,宣亵不得。”
易杭却手指谢傅,“谢兄,你笑了,你动心了。”
谢傅微醉道:“相由心生,易兄,你心中有什么,看到的就是什么。”
易杭哎呀一声,“看来你还未醉,方才还说什么与我共醉,欺我,该罚该罚,罚个三杯。”
“还未醉,我认罚。”谢傅说着豪饮三杯。
待谢傅三杯饮完之后,易杭轻轻的问:“谢兄,此刻去寻那秋香瀑长可好?”
谢傅站了身体微晃,“来去!”
易杭也站了起来,“秦楼来走,剥光那陈都知身上衣裳。”
谢傅摇头道:“不!此处就是回莺院,要想也该想我家兰甯娘子,我要去剥她衣裳。”
易杭道:“好好好,听你的,一起去剥你家兰甯娘子的衣裳。”
谢傅推了易杭一把,“我剥的,你剥不得。”
易杭脚下也有点轻浮,摇晃着笑道:“对哦,嫂子我可剥不得,幸好易兄此刻提醒,要不然以后误剥,可就对不住谢兄了。”说着喃喃念道:“兰甯娘子,兰甯娘子,我记住了,以后见了兰甯嫂子,我一定退避三舍,敬若神明。”
谢傅笑道:“以后我见了陈都知,也……”
易杭却打断道:“不!陈都知你剥得,她可不是我的陈清澜,只是谢兄你剥了之后,要邀我来看,我想看看这清冷小娘子是何种娇羞之态。”
谢傅道:“你自己去剥不就行了吗?”
易杭笑道:“你看,我也醉了,我现在就去剥她,把她剥成一尊白玉菩萨。”
两人行出雅间,易杭手指左边,“谢兄,我这边走。”
谢傅手指右边,“易兄,我这边走。”
两人醉着迈着八仙步分道扬镳。
谢傅醉悠悠的从回莺院前院走到后院,来到兰若阁,嘴里大喊:“兰甯兰甯,我要来剥光你的衣服,一丝不挂。”
映入眼幕却是满院黄草落叶,冷冷清清的景象。
骤然酒醒了几分,脑海中立即浮现出她那张满是伤痕丑陋的脸,那屈尊前来为他洗衣的温柔身影,心头揪痛。
狠狠的打了自己几巴掌,骂道:“混蛋……混蛋……混蛋……”
兰甯,我失去了你吗?你在哪里,快回来,我想你了。
如果分离是苦,你要把苦向谁叙。
如果承诺是苦,真情要不要流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