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河畔,神情深思,谢傅来到她的身后也恍然不察。
“青莲。”
直到谢傅出声,青莲才懵然回头,看见谢傅露出笑容,“阿呆。”
“今天我不练曲了,你就陪我站一站,好吗?”
谢傅点头,青莲已经多日没来,今日虽来了,却神情异样也不练曲,定是发生了什么事。
谢傅也没有出声问为什么,有时候直接询问无疑于揭人伤疤,不是任何人都愿意将自己内心不愉快的经历向别人说出来,青莲想说,她自然会说。
两人就这样静静看着七里山塘的清晨美景,不知道过了多久,青莲突然轻轻道:“阿呆,我以后可能不来练曲了。”
“哦。”
青莲扭头好奇看着谢傅,问道:“你不问为什么吗?”
谢傅只是笑了笑,一言不发,青莲不仅埋怨起来:“你就是这样呆呆的,一点意思都没有。”
谢傅笑道:“我就是这样,有时候话很少,有时候话很多,不一定。”
青莲道:“我就是恼你太呆了,比我们村里那个哑巴还要呆,那个阿呆有的时候还会傻笑着追人。”
谢傅笑道:“那我今日就话多一点。”
青莲笑道:“不是今天,以后都要这样……”说着突然又黯然起来。
“也不知道以后能不能经常见面了,不怕你笑,我来这里两年了,能说的上话,勉强算的上朋友的,就只有你一人,在回莺院里,她们都看不起我,就连丫鬟也可以对我指手画脚。”
“所以前几天我主动要求妈妈让我上堂表演一曲,可能是我第一次站在大堂上,这么多人看着我,我太紧张了,唱错好几处地方,最后客人起哄起来。”
“回去后妈妈骂我是个废物,是赔钱货,她还说了不指望我给她赚钱了,干脆让我当个丫鬟算了。”
“我不愿意,我恳求妈妈给我一次机会,妈妈就把我给关起来了,阿呆,我以后就是个丫鬟了,所以我不能经常来见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