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中要罚,猜中了,这彩头也是千金难求。”
“哦,兰甯娘子。”谢傅顿时来了兴致,“那我就先听听这彩头如何个千金难求。”
“这彩头就是兰甯娘子亲自面见,为猜中谜底之人抚琴一曲。”
谢傅笑道:“哦,这么个千金难求法?”
谢傅身边一位公子说道:“你可知道兰甯娘子是谁?”
谢傅笑道:“我哪能不知道,艳冠姑苏的兰甯娘子。”
若不是见过那兰甯一面,这名头再响亮,谢傅还真不当一回事,不过这兰甯娘子倒当得起艳冠姑苏。
从没有一个女人让他看一眼就立即成为铁血铮铮男儿。
这公子笑道:“三年了,兰甯娘子的谜是谁揭谁罚,最有趣的要数去年,一位扬州来的才子,揭了这谜,最后猜不出来,最后被罚光着身子从闾门跑到蟠门。”
谢傅一笑,“这么恶趣味,兰甯娘子倒是顽皮的很。”
旁边另外一个公子笑道:“说来好笑,当时可是有几十人一路陪着这位扬州才子,为他掌灯照明啊,腿间那东西是想藏也藏不住,哈哈哈。”
夏儿听见这话,忍不住脸上一红。
谢傅笑道:“今年也是这么罚法吗?”
“也是兰甯娘子怜惜,今年稍有不同,虽然也是罚从闾门跑到蟠门,不过给穿上衣服了。”
谢傅闻言朗声道:“这么个罚法怎么个个畏生畏死,我来猜,若猜不出,我从闾门跑到齐门,远上一倍不止。”
众人闻言哈哈大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