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汉子只是冷笑。
胡地全继续道:“谢傅还说大家小姐受礼法拘束,内心最为狂浪,唯有粗俗话语才撩拨小姐心弦,他还跟我讲了不少家丁拐走大小姐的故事。“
汉子喃喃道:“怎么听起来有几分道理。”
胡地全笑道:“谢傅说,这叫兵行险招,以奇制胜!”
汉子道:“更有道理了,兄台,这位谢傅能否介绍我认识,希望他能为我指点迷津。”
“你也有拐走大小姐的伟大理想?”
“不是,我在府内兢兢业业熬了十几年了,还是铜丁一名,有个人进来才一年多,和夫人走的近,已经是银丁了。”
“这铜丁跟银丁有什么区别?”
“当然有区别了,地位更高,权力更大,月钱也更多,一个月有五两银子。”
胡地全忍不住“哇曹”一声。
汉子笑道:“金丁月钱有十五两银子!”
“哇曹!哇曹!哇曹!”胡地全连续说了三个哇曹,表情无比惊讶,“妈呀,这职业太高尚了!这赚的也太多了。”
汉子目光深远,似乎在幻想自己成为金丁的那一天,“金丁那是了不起的存在啊,顾府家丁无不俯首称臣!就算苏州大地的每个家丁也要拜服仰望。”
胡地全激动道:“你都把我说的热血沸腾,斗志昂扬,慷慨赴义了!”
“你文化不行啊。”汉子说着笑道:“更难得的是,作为金丁有的时候还能获得夫人们的一声轻轻问候。”
夫人们!
胡地全抬手道:“我不行了!我的身心已经被蓬勃的野心完全占据!”
汉子破有深意道:“一位老金丁曾跟我说,要成为金丁单凭努力是远远不够的,要讲究天赋,而诀窍就在于夫人小姐们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