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知道她是艳名在外的小鹤夫人,这苏州城想上她床榻的男人,可以从澹台府门口排到闾门。”
谢傅笑道:“公子难道不觉得令姐这么做是有苦衷的。”
澹台文望若有所思,嘴上喃喃道:“我不知道,她的事情从来不告诉我,也从不和我商量。”
谢傅想说那是因为她一直把你当做雏鸟护在羽翼之下,如果公子能够表现的像个成年人,相信她会另眼相待。
这番话终究因为交情尚浅,没有说出来。
澹台文望回神看向谢傅,“你这奴才倒是挺忠心的,她倒是没白养你。”
谢傅淡淡一笑,“说不上忠心,只不过是有同理心罢了。”
澹台文望道:“话归正题,那夜你潜入她的闺卧想干什么?”
都这种地步了,谢傅有不打算隐瞒,直接道:“我想去偷卖身契。”
澹台文望愣了一下,“偷什么卖身契?你们不都是自愿让她豢养的吗?”
谢傅应道:“我不是自愿的,谢某堂堂七尺男儿之躯,怎能成为女人裙下之奴。”
澹台文望看着谢傅傲然姿态,问了一句:“你现在不就是裙下之奴吗?”
咳咳,这句话把谢傅堵的哑口无言。
澹台文望继续讥讽道:“若真是裙下之奴还好,却是连脚气都闻不到,那才冤屈,哈哈。”
咳咳,这澹台文望损人也挺厉害的,谢傅道:“所以,我才要改变这种身份,恢复自由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