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只希望文望能心无旁骛的把心思放在【文道】上,而就算天塌下来,她澹台鹤情也会顶着。
这七年来,她每一天都把心思放在生意上,疏于对文望的关心。
几个月前才发现,文望不知不觉长大了,印象中乖巧的文望变得放浪不羁,完全超出她的控制。
这几个月,她除了要照顾生意,还要腾出心思约束文望,澹台鹤情觉得自己真的好累。
“他看见了吗?”
“看见什么?”
“我脱衣服的时候。”
“应该没有吧,我们躲在床底下,只能看到你的脚,而且当时我也捂住他的眼睛。”
这话让澹台鹤情感觉难以信服,你们不是一伙的,那种情况下,你们两个能够相安无事,如此默契。
澹台文望见姐姐一脸怀疑,解释道:“我真不知道怎么跟你说,可确实我真不知道他是谁,怎么说呢,我感觉他还有点保护你的意思。”
澹台鹤情一讶,“此话怎讲?”
澹台文望笑道:“我捂住他眼睛的时候,他也来捂住我的眼睛,生怕被我瞧上一眼。”
澹台鹤情脸暗暗一红,嘴上冷冷道:“你把过程详细说来,让我捉到他,非把他浸猪笼不可。”
“我正在屋内找银子,突然看见他大摇大摆的推门走了进来,把我吓了一跳……”
澹台文望一五一十的将整个过程说了出来,澹台鹤情听完,若有所思道:“难道这个人我认识?”
澹台文望接话道:“我看他挺冷静镇定的,比我还要冷静镇定,会不会是你养的那些个小白脸啊,要是我,被你这么吊着,看得到,吃不着,我早就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