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又那样好笑。
我直视着他的眼睛,也许是从我眼神中读出了寒意,他慢慢松开手,眼眶渐渐红了起来,用沙哑的声音轻唤了我的名字“安歌。”
“我在自己家都不能发脾气,你倒委屈上了。”
“就一次,就今天一次,你帮帮我,他们就想见见你,也许,见好了,说不定我就不用搬家,就不用……”
我突然明白了他说的没有昨天事情,也不至于那么急是什么意思,“不用搬家?你们不都已经换过房子了吗?”
“本来是这么说,但知道你住楼上,他们觉得……”话还没说完,手机响了,他转身快走几步到客厅角落,才接了电话,估摸着该是楼下打来的,没说几句便挂了,他看向我,“他们说先去送爸妈还有俩侄子回家,一会儿直接在饭店等我们。”
“你真的是!我答应了吗?!”盛怒已无法形容我现在的情绪,这人怎么就,油盐不进,一门心思的可着我一人嚯嚯,我伸手拿起桌上的纸巾盒,狠狠向他砸去,只可惜那软绵绵的东西砸到他身上,连个响儿都没有。
“安安,就算没有今天也有后天,大后天,未来总有一天你要和他们打交道的。”
“不是,你有病吧,我是因为这个生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