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不得把前五百年后五百年全说个遍,我把手机放到一边,打开免提,一边穿着衣服,一边虚心接受指责,然后认真的道歉。
“安歌,你是不是又打开免提,干别的事情了?!”
“没有,怎么会呢,我在虚心的接受你的批评。”在这位像是我肚子里蛔虫般存在的女人面前,蛛丝马迹,就足以让她猜出我所有的想法和行为,好在,她现在也没工夫跟我计较这个。
“你是不是忘了,今天中午要陪我相亲的事情?”
“没,没有,怎么会呢,十二点在你公司楼下的重庆火锅店见是吧?我先挂了啊,一会儿见。”也不等她回话,我直接挂断了电话,好死不死的,我竟然把这么重要的事情给忘了,回想五天前,也就是山枫大哭事件的一周后,我接到了她的电话,她说决定去见见母亲安排的相亲对象,为防止尴尬,双方协定各带一个同伴出席,很明显我就是她的那个同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