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新闻纸张的生意,张宣心情开阔,又跑到楼下喝了一杯,饱餐一吨。
回来后,洗了澡洗了衣服,就一直呆在书房里没再动。
经过日复一日的积累,“潜伏”目前已经写了四万三千多字。
看着抽屉里一摞又一摞的各种不同版本的稿件,张宣心里满意极了。
这可不同于“风声”啊。
虽然也有借鉴“暗算”等各类经典谍战小说的引线和立意。
但好歹也有一半是他自己创新的,那种成就感和抄袭风声时的感觉是不可同日而语的。
又花了两个多小时,写了1200字,字数一到,立即搁笔。
哪怕后面思路顺畅,张宣也没再贪恋。
而是按部就班地琢磨前面章节,进一步理顺前面的各种伏笔,各种明线暗线。
温故而知新。每次回顾前面的内容,张宣每次都会有新的发现,脑海中都会出现新的点子。
有时候神来之笔的那种灵感来了,他还不得不把已经写了的推翻,重新写过。
就是靠着这种孜孜不倦,靠着这种执着,张宣目前的状态非常好。
感觉自己的写作才能得到了升华。“潜伏”无论在创作手法上、还是故事内容上,比起“风声”,张宣自认为技高一筹。
今天是个好日子,琢磨着琢磨着,神来之笔的灵感又来了,张宣趁机又推翻了一条暗线,推倒重新写过。
这样写着写着,又忙到了到半夜
凌晨三点,当检查完重新写的稿子时,老男人脸上堆满了笑。
这种感觉真好,如此的美妙。
又心花怒放的阅读一遍新写的稿子,张宣伸个懒腰,活动活动手指关节,扭扭屁股,哈欠也是随之而来
娘希匹的!
紧绷的精神才放松一下,困意就趁机而入了,要不要这么时时刻刻盯着的啊?
把笔帽拧好,稿子放抽屉里,上锁。
一气呵成做完这些,张宣也是回了卧室。
倒床就睡,迷糊中老男人发现自己怀里多了个女人,我见犹怜的女人,皮肤光泽细腻,身子柔软舒服。
搂着,深深搂着
望着这张面带舒服笑容的脸,他怔了怔,这女人竟然是文慧?
文慧?
呆了刹那,下一秒老男人猛烈吸允着她那迷人的气质,精气神得到了巨大刺激,受到了巨大挑战!
已经顾不得什么了
“哔哔哔哔”
床头柜上的机在响动,张宣懵懵懂懂中睁开了眼睛,入眼处即是白惨惨的天花板。
想着昨夜发生的事,那刻骨铭心的异样体验
张宣猛地侧过头,发现枕边空无一人。
还好!还好!他娘的还好是个梦。
只是这个梦也太逼真了点,太荒唐了点
就是觉着奇怪,自己平日里也没经常见到文慧啊?
也没想过她啊?
说句不客气的,自己脑海中闪过罗雪的画面都没想过文慧。
那你怎么入我梦的?
难道梦能反向传染,文慧在想我?我就跟着入梦了?
无耻地这般想着,张宣自己都无语了。
一脚蹬掉被褥,老男人弯腰一看,忒烦,他娘的这是青春期满满的恶意啊!
又要洗短裤就算了,还得洗被子。
杜双伶看你干的好事,不给!不给!非得让我胡思乱想!
好嘛,胡思乱想,胡思乱想,最后还真的胡思乱想了!
哎,谭露,你还是回来吧
大冬天的,早上又洗了个澡,张宣把被单拆下来往洗衣机里一丢,就拿起机察看。
原来是辉嫂在。
没有停留,张宣找到卡,拿起伞就出了门。
来到熟悉的电话亭,张宣发现有人了,没得法,只得换一个地方。
插卡,拨号,等待
等了一会,电话通了,那边传出来了声音。
辉嫂热情问,“老弟,吃完饭了没?”
张宣回答说:“吃了,嫂子你们吃了没?”
“我们也吃了。”
辉嫂应一声就说起了正事:“老弟,我们还欠你2335万的,现在钱有了,怎么还你?你急着要不?”
张宣心里算了算账,就说:“钱我不急着用,你先存银行吧,等我放寒假了再说。”
“诶,好。”辉嫂似乎早就知道是这么个结果,一点也不意外。
聊了几句,张宣挂完电话时才想起今天是1223,星期五,平安夜。
想了想,把卡放兜里,出了校门。
昨晚太累了,掏空了,有点饿。沿着小吃街逛一圈,张宣竟然见到了董子喻、方美娟和柳思茗在吃肠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