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子衿本来只有八分的坚持,现在也变成了十分,他脸一沉,就冷笑道:“我的嫡长子还未出生,没心思纳妾,至于给您和母亲尽孝的事,大哥和三弟四弟不都在家,就先让他们代我伺候父亲母亲几年。”
范思文脸上闪过怒色,“啪”的一声摔下筷子,质问道:“你这是埋怨我?”
范子衿惊奇的问道:“父亲此话怎讲?”
谁都听得出范子衿话中的埋怨,脸上的惊奇之色又做得这么假,有眼睛的人都知道他是故意的。
范思文气得胸膛起伏不定,扭头看向夏氏,换做以往,夏氏早起身拦着父子俩了,但今天她却有些疲惫,神色愣愣的,对俩人的冲突视而不见。
范子萧几兄弟更是将头埋进胸前,不敢发一言。
就连以前时常挑衅范子衿的范子萧都老实了,更遑论其他没多少存在感的庶子。
范子衿跟当今是表兄弟,又和荣郡王亲如兄弟,谁都知道,他现在的受宠程度仅次于荣郡王,大齐唯二的国公之一,范子萧哪里敢再跑去他跟前蹦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