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只剩下几块肉,他眼睛发直的看着桌子问道:“大舅,表哥,你们吃饭呢?”
刘亭沉着脸看他,“你过来干什么?”
方柱子回过神来,立马板着脸问道:“刚才我娘回来的路上被个小孩吓着了,过来问问阿朗他们才在哪里。”
刘奶奶拍下筷子,眼神如刀般看着他道:“你什么意思?怀疑我家阿朗吓唬你娘?”
刘张氏讥笑道:“可真是笑话,阿朗才多大,姑妈多大?他能吓着姑妈?别是姑妈做了什么亏心事,看见了什么不该看见的东西吧?”
刘阳也喊道:“大哥刚才和我们一起玩呢,隔壁的三儿也能作证。”
方柱子正想说“你们串通好的,不能作数”,就见刘亭站起来动了动手,他瞪大了眼睛,问道:“你要干什么?”
刘亭淡淡的看着他,问道:“你娘欺负完我媳妇,现在你又来欺负我儿子?”
方柱子连连后退,结巴道:“我,我就是来玩玩阿朗今天天黑后干什么去了,我又没说一定是他干的。”说完转身就跑,不敢再追究这事。
刘亭就看向一直不说话的儿子,手动了动,还是没当着众人抽他,只是晚上睡觉的时候他把儿子压在炕上揍了一顿,刘朗喊道:“她没看到我,我是吊了件衣服,用棍子甩的吓唬她的。”
刘亭气道:“谁让你干这个的?她年纪大了,要是吓出个好歹来你怎么办?以后你再做这种事看我不打折你的腿。”
刘朗红着眼睛道:“她欺负娘!”
“那也轮不到你出头,我是死人吗?”刘亭揍了一顿他,刘伦和刘阳全程围观,都不由缩起了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