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没有被直接烧死就已是万幸了,又怎么可能在年底就能做康复训练,所以她只觉得温久在欺骗自己罢了。
“嗯嗯嗯,你说是那就是吧,”对方装作无奈地耸了耸肩,“反正吕老师你至少要坐五年的牢,等你进去了我就带于老师来看你。”
这话听得吕雪莹心头一梗,她竟不知道要如何去反驳。
可她还是坚持嘴硬道:“我至多就是去吃几年的牢饭罢了,倒不像你母亲那般活着受一辈子的罪。”
于如曼当时受了那么重的伤,她死也不信对方能恢复如初,
闻言,温久嗤笑了一声,“是吗?你觉得我会让你轻轻松松吃几年牢饭吗?你不会觉得我走到今天是为了看笑话吧。”
她永远都不会忘记那一天的,无尽的火焰将漆黑的夜晚照亮如白昼,可她心里的太阳却在红黑交织中陨落。
“你...你别忘了虐待战俘是违法的!”吕雪莹看着她眼中燃烧的怒火,一时间竟然生出了一丝畏惧来。
这话听得她面上的笑容更甚了,她起身一步一步走到玻璃窗前,随即伸出手在脖颈处轻轻比划。
“虐待战俘是违法的,可你算得上战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