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笑直言道:“阿姨,你要真担心诗诗的话怎么不早些来找她?我寻思智戒是有定位功能的吧,只要她没丢智戒那你想找她不是轻轻松松?”
“而且诗诗的弟弟觉睡不好饭吃不香,跟她又有什么关系?难不成诗诗还有当安眠药和辅助下饭的功效?”
温久这番话说得十分直白,怼得张美延哑口无言只能怒瞪着她。
“你是哪里冒出来的野丫头?我就说呢,诗诗她向来乖巧听话怎么会离家出走,原来是有你这样伶牙俐齿的小丫头哄骗她。”
她一直觉得诗诗不会做出离家出走的事来,起先她还觉得是乔季婉带坏了诗诗,如今一看原来是有人在这里挑唆怂恿。
张美延可是在太太圈里混久了的人,从温久的衣着打扮上就能看出来她的家境。
不知名牌子的仿兔毛外套,洗得有些发白的普通牛仔裤,还有那双虽刷得极干净却不值钱的运动鞋。
对方浑身上下唯一值点钱的玩意儿,就是那副戴在耳朵上的缕银耳饰了。也不知道这种穷酸小丫头哪来的钱买缕银,就连她都只有两副缕银打造的耳饰。
想到这里,张美延忍不住大声质问道:“你这丫头该不会把我给诗诗的星币全偷了吧?真是小小年纪不学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