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孙淼又是什么情况?”温久用自己没受伤的右手轻轻拍了拍她以示安抚。
听到这个问题,于如曼斟酌了片刻才开口:“其实她也是个可怜的孩子,只是没有遇到能好好教导她的人。”
“早在她七岁的时候就被带去了一个非常不好的地方接受训练,说是训练其实更像是洗脑。从那里出来的孩子,都很难走出那种洗脑的模式。”
“他们在严厉的训练和那些人的洗脑下,促使他们变成了既不懂感情却又敏感脆弱的人。”
于如曼讲述了好一阵,到后面她的神情越发沉重,“我派人在私下和孙淼沟通过几次,但她被洗脑的程度实在是太深了。”
“她把那些人的话奉为真理并且坚信不疑,甚至还想着通过假意讨好我的人来骗取情报,然后再交给她的联络人换取那么一丁点儿的重视和疼爱。”
温久安静地听着这些自己不曾了解过的故事,虽然她觉得孙淼这人确实可怜,但就凭对方想要除掉自己这一点,她就无法去怜悯这样的人。
“总之,我一定会好好上报处理孙淼的。”于如曼终于打起了一点精神,“温久,你要相信我永远都不会伤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