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很多人咨询,总结了很多经验,再加上自己也去思考和尝试了一下,算是有点心得吧。”
&nbssp;“其实直播跟销售真的差得不多的,一法通万法通,我以前也干过销售,云厨,你看不出来吧?”
云归摇摇头,他心里想的是,如果楚晗早把这种聪明劲用在正道上,说不定也成了商界的一名女强人了。
不知道她是怎么会选择了这么一条路线的。
但不喜归不喜,云归在跟人交往时永远秉持的一个原则就是,只要没有设身处地地经历过别人的经历,就不去站在道德制高点审判别人。
最多就是远离而已。
“确实是看不出来,不过你能那么用心做这件事情,其实我也挺佩服的。怎么样,这个工作做的还开心吗?”
云归的话里夹杂了不那么明显的暗示,如果楚晗能听懂的话,也许能够收敛起对自己的那些不切实际的想法,安安心心地去干好这份工作。
听到云归的问题,楚晗罕见地在对话中愣了一愣。
做的还开心吗?
她从来也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只是觉得,她自己做得每一件事情都是有目的,最终的目的都是为了获取经济和地位上的收益。
一直以来,她从来感觉不到非物质的满足感。
跟那些老男人虚与委蛇有什么好开心的?一次性吊着几十条鱼然后骗他们的红包有什么开心的?至于脱光了躺在床上的时候,那就更不开心了。
只有钱花出去的那一刻,她才是开心的。
可是这几天忙忙碌碌下来,不知不觉地,她又好像确实获得了一种满足感。
而这种满足感,是非物质的。
她看向云归,隐约感觉到他的话里还有另一层意思,但是这层意思太过于虚无缥缈,让她一时之间没法抓住。
在这样的矛盾下,她第一次没有经过思考,而是全凭自己的本心回答了云归的问题:
“挺开心的,就是工资能早点发就好了。”
云归直接愣住了。
这句话相比起楚晗之前跟自己对话的内容,简直就是换了一个画风。
她立的可一直都是清冷富婆的人设啊!
于是他也下意识地继续问道:
“要不我先给你预支一部分工资?正好冉冉那边前两天直播发了笔横财”
然而他的话还没说完,楚晗便已经从刚才的迷茫中反应过来,重新恢复了仿佛面具一样的笑容。
“哈哈哈,云大厨,我跟你开玩笑呢。没关系啦,我们还是按正常流程走就行了,我不着急的。”
云归点点头,他隐约察觉到楚晗身上发生了一丝变化,但又说不清楚在哪里。
两人闲聊了几句,便由楚晗带着他一起去了金修的办公室。
云归看出来金修对楚晗的态度确实很亲近,或者说,像是一种信任?
但是金修没有在他面前多说什么,只是迅速签好了云归早就拟好的对赌协议,便让楚晗把他送了出去。
云归走出门外,摇着头坐进了车里。
事情太多,变化也太多,他不可能每一件都把握在手里,暂时想不明白的,就由他去吧
而另一边,楚晗送走云归之后,自己也打了个车离开贝壳娱乐,回到租住的公寓里。
她一如既往地脱掉全身衣服泡进浴缸里,当她的眼神看向面前那瓶昂贵的laer精华液的时候,她的眼神第一次犹豫了起来。
这瓶精华液很贵,可仍然在她目前存款的承受范围之内,按照她以前的用法,平均一个月就要消耗掉一瓶。
但这一次,她没有伸手去拿。
确实有些东西发生了变化,楚晗知道,这些变化就发生在这短短的两周时间里。
是因为云归吗?
她仔细地回忆着跟云归相处的每一个细节,最终彻底否认了这个想法。
不是因为他。
自己完全没有对他产生利益之外的任何感情,显然也不可能因为他而去改变自己的习惯。
但自己这段时间里接触最多、投入最多心思的人也就只有他。
所以,改变自己的不是他,而是跟他相关的那些事情?
楚晗把自己彻底浸入到浴缸的水面之下,直到几乎呼吸不上来时,才猛然起身。
算了,不管了,还是按自己的计划去做吧。
她略有些自嘲地摇了摇头走出浴缸,暗自感叹自己常年修行的道心居然都有一丝动摇。
还是得继续钓凯子圈男人啊,要不然怎么活呢?
真的靠那一万二的底薪吗?
简直是开玩笑好不好?
一边想着,她一边抓起放在洗漱台上的手机,准备给云归发一条消息继续巩固关系。
但手机屏幕亮起的一瞬间,映入她眼帘的是一条银行卡的动账提醒消息。
10万块钱。
来源是一个陌生的公司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