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未去过,应当很有意思。”
到时正好把萧琰带上。
男女主的爱情,她来守护!
孟初月点头道:“好,过几日我们便去。”
她的神色一动:“我爹说很快就到皇家围猎了,鸢鸢去吗?”
“不去,”沈南鸢开口,“我对这种事情不是很感兴趣,到时装病就不去了,反正我大哥到了就行,我去不去没人在乎。”
孟初月闻言,唇角浅浅的勾了起来。
她以前没去过,觉得没意思,尤其是她们这些女眷,在那什么都做不了,可是这一次,她有些想去了。
“鸢鸢与我一道去吧,”她的眉眼弯了弯,“我们两个的话,应该不会那么无趣,而且我是第一次去,有你在,我安心一些。”
沈南鸢顿时为难起来。
她不想去其实还有一个原因,就是上次遇到了二皇子的事。
君辞最后说的那些话不是没道理,心里其实是有些担忧的。
她想了想还是轻轻的摇头:“我还是不去了,下次吧,下次我一定去。”
下次一定。
万年好用的一句话。
孟初月有些失望:“好吧。”
她的身体还没完全的好,需要休息,所以沈南鸢并没有多呆,和她聊了一会就准备打道回府了。
是孟初月身边的婢女送她们去的门外,路上遇到了几个下人,急匆匆的走着,没注意到她们。
“大小姐又开始摔东西了,咒骂二小姐的话,简直不能听。”
“老爷早就被她气的够呛,大小姐的名声也都完了,我看啊,这丞相府以后是要没有这个大小姐咯。”
“肯定啊,二小姐可是京城有名的才女,估计以后这院子,都要交给她打理了。”
沈南鸢并未停留,跟在婢女的身后不紧不慢的继续走着。
他们说的确实,原书中,在主母被禁足之后,丞相将府内的所有大权,都渐渐的交给了孟初月打理。
嫡女见状知道自己再无机会,备受打击,从此一蹶不振,郁郁寡欢。
最后便寻了一门婚事,嫁了出去。
孟初月后来还当上的皇后,丞相都笑的合不拢嘴,孟初月的娘也母凭女贵,在丞相府的地位越发的高。
算是人生赢家了。
不过随着来这里的时间越久,沈南鸢发现自己把原书里的一些剧情都快要忘掉了。
只记得大致的剧情走向。
但是不记得也没关系,反正后面的剧情基本都与她无关,只要萧琰回到皇宫之后,他就与自己再也没关系了。
不过眼前的麻烦事还是不少。
沈南鸢叉着腰的气愤的站在了沈思年的面前,看着被他扶过来躺在床上喝醉了的萧琰,气不打一处来。
“学着学着武,怎么还能学醉了啊。”
“...”沈思年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十分心虚,“这不是最近有点累,喝酒解乏吗,谁知道他这么不能喝,一下子就晕了。”
他卖惨的捏了捏眉头:“鸢鸢,大哥头疼。”
“你活该!”
沈南鸢居高临下的瞧着他,隔这么远都能闻到他身上的酒味,一看就是喝了一下午。
她心中虽然有些气,但还是转头对着青惢道:“去让李伯做些醒酒汤。”
“是,小姐。”
沈思年挑眉笑道:“还是鸢鸢对大哥好。”
沈南鸢的白眼都快要翻到天上去了。
她气的絮絮叨叨的:“如果不是萧琰醉了,你们现在还在喝着呢吧,萧琰本来可不是这样的人,都被你带坏了,你现在是没什么感觉,等醒酒了头肯定疼,反正疼的是你...”
沈思年听着她的话捏了捏眉心。
现在头就已经开始疼了。
他不动声色的站了起来,余光扫了沈南鸢一眼:“那什么,醒酒汤等会让人送我那吧,我有点困了,回去歇会。”
以前怎么不知道他妹妹这么能说。
头都给他絮叨疼了。
沈思年说完就跑了,屋子里的酒味还没有散去,沈南鸢轻哼了一声回眸,视线落在了床上睡的正熟的萧琰的身上。
她对锦竹道:“打盆水过来。”
萧琰熟睡的样子显得很乖,倒是有些少年的样子了,平日里的他太过于淡定沉默,让沈南鸢差点忘了,他其实也并没有比自己大多少。
锦竹端了盆水进来,放在了床边的椅子上,她将脸帕浸了水拧干,然后轻轻的给萧琰擦起了脸。
沈南鸢在一旁看着,本来想自己来的,但是瞧见了锦竹的动作之后便没说什么。
她现在的身份确实不适做这事。
萧琰醒来时,外面的天都已经完全黑下来了,屋内被点着烛火,发着幽幽的光。
他头疼欲裂,皱着眉的在床上坐了起来,发现是在自己的房间里。
在不远处的桌子边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