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腿一夹战马,韩馥缓缓出列来到了溪边。
感受着身侧的刘羲,韩馥突然无比的心安,仿佛天塌下来都有人会帮他扛着一般。
冀州军那边,很多士卒没有反应,但是很多将领都微微色变,就连张郃也不例外。
“诸位可还认得我冀州刺史韩馥吗?”
随着韩馥一声诘问,冀州军那边忍不住是一阵慌乱。
他们,可没在暗地里替这位拱手让出冀州却被袁绍边缘化的老大的前老大叫冤过。
人都是念旧情的,这些士卒自是也不例外。
而且韩馥虽然无甚大功,但是对这些士卒可是颇为宽厚的。
至少不会像袁绍这般总让他们四处奔走、搏命!
做决策、享受胜利成果的是那些上位者,而直面死亡的可一直是他们。
颜良和许攸不由的看了看韩馥此前的手下张郃和审配。
袁绍派他这二人心腹前来未必没有监督张郃、审配之意。
见此二人虽然微微色变,但并无异动后颜良和许攸对视一眼后才心里松了一口气。
如果此二人叛逃,对他们的打击绝对是致命的!
慢慢转身对着远处的袁军扫视一圈后,韩馥朗声说道,
“吾乃天子所封冀州刺史,为天子巡守一方。
此前见那袁绍颇为仁德,故退位让贤,哪知那袁绍暗中煽动张郃反叛不说,还勾结公孙瓒来犯我冀州!
我被那袁绍打压自是我识人不明,自食恶果,但是,将我辛苦经营的冀州陷入无边战火就是那袁绍之罪!
诸位,你们的妻子儿女都在冀州,他们,随时可能因为袁绍的这个奸贼的决策流离失所,丧生战火!
你们,当真要为这样的奸贼卖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