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儿你没事吧!”
耶律齐看着满身是血的妹妹乱了方寸!
“你们是干吃的!?”
不能对妹妹发火,便只能将火撒在杨过和三个亲卫身上。
“哥哥!”耶律燕拉了拉耶律齐旳衣袖,“今日要不是冒共养,我就回不来了,我没事,这些都是那畜生的血!”
“怎么回事?!”
耶律齐关心之后,开口询问道。
“我们外出巡查,然就遇上狼群!”
“几只狼群怎么就变成这样子了!真是枉为我大乾的勇士!”
听闻是狼群作祟,耶律齐脸色更不好看了,三名亲兵是军中勇士,竟然被一群狼弄得如此狼狈。
“那个狼不一样,现就在帐外,我带你去看看!”
耶律燕带着耶律齐走出了营帐却看见已经有一群人围在那里了!
“怎么回事!?”
耶律齐走近一看,也是惊讶无比,在死去的野狼尸体中,有一只奇异的存在。
这只狼浑身皮毛月白,健硕无比,其体型要大于一般猛虎。虽然已经死了,但耶律齐仍然能感觉到其身前的威势。
“这就是你说的狼王!”
耶律燕一脸骄傲,“怎么样!?没见过吧!”
耶律齐默然点了点头,如此神异的狼,别说是他,就算是军中经验丰富的猎人,也没有见过。
就在众人围观之时,一个厚重的声音传来。
“这头狼王的父亲,我在年轻时见过!”
在场的所有人都被这声音吸引了!
一个浑身却散发着邪异莫名的慑人气势的中年人走了出来,披在身上的野麻外袍随风拂扬,手掌宽厚阔大,似是蕴藏着这世上最可怕的力量。
古铜色的皮肤闪烁着炫目的光泽,乌黑的头发直往后结成发髻,俊伟古俏的容颜犹如青铜铸出来无半点瑕疵的人像,只看眼足可令人毕生难忘,心存惊悸。
杨过看向此人的眼睛,充满妖异魅力、冷峻而又神采飞扬,却不会透露心内情绪的变化和感受,使人感到他随时可动手把任何人或物毁去,事后不会有丝毫内疚。
“见过武尊!”
包括耶律兄妹在内的所有人,都向此人行礼道。
毕玄,东突厥族的第一高手,使一根月狼矛,炎阳奇功威力无穷,被称为“武尊”。
在大草原纵横四方、三十年间盛名长垂不衰,掌中的矛重九十九斤,矛名阿古施华亚,是古突厥语、意即月夜之痕。
在毕玄年轾时仗之冲锋陷阵,纵横草原从无敌手,初出道之际已被誉为“没有人能把他从马背击下”。
后毕玄在沙漠迷失之中无意间巧遇沙漠神殿,练成了炎阳奇功。
炎阳奇功展开拳劲进袭敌人时,全不带起半点拳风气劲呼啸,但四周空间却灼热沸腾,而遭到拳劲锁定对手仿若身陷干旱的沙漠,随著拳法持续推进,热度会不断攀升。
而毕玄的炎阳奇功已可随心收发,剧斗中忽然完全收敛炎阳真气,使对手难以招架,犹如抽乾四周空气,以毕玄为中心的无形气场,可以模拟出种种影响敌人的气流,搭配精奇手法克敌制胜。
毕玄很强,但一个洞玄境却抵挡不了东突厥族衰落。
长期以来,东突厥便一直处于一个尴尬的境地,直到窝阔台汗国接纳了他们,而毕玄也成了窝阔台汗国的第一高手!
此次,毕玄也是一道随军出征。
毕玄走到了狼王的身边,“当年这只啸月狼王的父亲,就是死在我的月狼矛下的!而这只幼狼,我没杀他,只是在他的左前爪上留了一道伤口。”
毕玄真元一摄,抬起了狼王的左前爪,只见其上确实有一道浅浅的伤口。
原本毕玄是不能为了一只畜生来此的,但是他和这种啸月狼王还有一段因果,甚至连他手中的兵刃,也唤作月狼矛。
“是你杀的这啸月狼王?!”
毕玄看向了杨过,目光依旧平淡,却似乎能看穿杨过。
“确实是我侥幸所杀!”
“不错,比我年轻时要强,我当初游历草原之时花了很大的力气才杀了那头老狼,而你一枪就将其钉死了!”
这句话引得在场之人纷纷侧目,这个看上去平平无奇的少年竟然能得到了武尊毕玄的如此夸奖,前途不可限量啊!
“你的武功是跟谁学的,我能感觉你体内阳刚纯正的真元!”
如果说毕玄的炎阳奇功是炽热暴虐的烈火,那张三丰的纯阳无极功便是和煦光明的阳光,阳刚之余又不失中正平和!
此刻的杨过很紧张,当然他也不遮掩,若是一个普通士卒面对武尊毕玄,不紧张才会让人感到奇怪!
“我曾经在放牧的时候就了一个昏迷在草原上的周人道士,我的武功都是他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