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的公爵默然。
好像目前他只有一个选择,那就是将错就错,沉默的呆在茯苓身边。
索性现在外面下了暴雨,古堡内因为不明原因停电,所以他们的尴尬不会暴露在明亮光线下。
茯苓牵着青年的手,低头的时候微微勾唇。
——亲爱的公爵阁下,你不会知道,容忍是最没有限度的一件事,当你容忍了一次,那么你就会开始无数次容忍。
茯苓带着他行于黑暗中,熟门熟路的来到祈祷室。
祈祷室在古堡的顶楼,被漆成雪白的房间,墙面放置一个巨大的十字架,旁边有一个简单的衣柜和床。
“最近我就在这里祷告,可惜停电了,不然好想让你看看我呆过的地方。”少女叹息。
“奥尔斯,你还记得我们的初遇吗?在一场画展中,我在那里做讲解员,不小心撞到了尊贵的客人,是你出现帮我解围,当时我们一见钟情,认为对方是自己的命中注定……”
接下去半个晚上,茯苓都在自言自语。
她说了“他们”的过去。
夏泽沉默聆听。
原来,在他们眼里懦弱无能的奥尔斯,于她而言——
是独一无二的神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