谦作的这番操作也是看的一头雾水。
“那就说你知道的。”听不懂日语的罗伊斯上校着急的追问。
“好吧。”
“新来的那队日军隶属于第十八师团,奉命协助守备大队把我们押解到掸邦。
我听了他们之间的争吵,好像是十八师团的人接到命令要让我们去修铁路和公路。
不允许守备大队的日军虐待我们,至少要保证我们的生命安全,他们就是为了这事争执起来的,至于为什么这样我就不清楚了。”
罗伊斯听得两眼放光,右手不停的在胸前划着十字架,“上帝啊,我们终于有救了。”
看着衣衫褴褛面黄肌瘦的罗伊斯上校激动的模样,齐学启心中暗叹一声,这些天日军看守残酷虐杀战俘的暴行已经把这位英国上校逼得快受不了了。
其实又何止是他,自己又何尝不是如此呢。
从战俘营出发至今已经三天了,这三天里俘虏们根本没有吃过一顿饭。
日本人每天早晚会让俘虏们放风一个小时,俘虏们趁着这段时间到周围的树林里寻找野果、蚯蚓乃至任何能吃的东西。
不少战俘因为吃了有毒的野果而腹泻不止甚至死亡,而对那些吃坏了肚子走不动的战俘。
守备大队的士兵们只会用一种方法处理,那就是用刺刀刺死后扔到路边。
齐学启甚至悲观的认为,他们这些人能有十分之一走到掸邦就不错了。
不过现在看来,情况似乎有了转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