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联盟的态度,也可以适当的影响他们对电影的偏好。”
“那就拜托专员先生多多美言几句。”
专员先生拿到了两瓶白兰地,看到上面的vsop字样,非常满意。罗纳德是他的老相识,自己升官回国,就是因为罗纳德选择的“莫斯科不相信眼泪”在奥斯卡得奖。
和这样的老朋友做点小交易不虞发生危险,这小子和那个胖子制片人又十分上道。
于是他开口点拨起来,“不,你们应该让我狠狠批判。”
“为什么?”罗纳德和米纳罕对视一眼,确认专员不是在开玩笑。
“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越是禁止的东西,传播越是广泛。”
“哦……”罗纳德明白了,在东方阵营,越是不让放,观众越想看看里面有什么不允许的东西。
“我觉得‘热街小子’在揭露阿美利加资本主义剥削现象,和种族歧视做的很好。那些贫民窟里的黑人,被逼的只能在街头跳舞,这才是阿美利加现实主义的作品。
而那部同样题材的‘霹雳舞’,则对他们的贫民生活做了太多美化。黑人和拉丁裔能在超市打工,还能买得起录音机,穿的起富裕阶层才穿的起的化纤服装和那种芭蕾专业学生才穿得起的,那种保护脚踝的脚套。
我们不喜欢这种美化的作品。”
第二天,苏维尔联盟电影局的专员先生,在接受媒体采访的时候,还点评了一番戛纳电影节上的好来坞参展电影,把猎户座的电影狠狠地夸奖了一番。
“合作愉快!汉斯!”
米纳罕愉快地和德国本地的进口片商签订了高额的拷贝数买断协议,出了西德,还足够供应整个东欧。这下“霹雳舞”的拷贝可以发行到东欧乃至莫斯科和列宁格勒的地下影院了。
另一边,米纳罕也愉快地出了更高的价格,买下了联盟叛逃的导演安德烈·康查洛夫斯基拍摄的“玛利亚的情人们”,准备再接再厉,在威尼斯电影节上参赛。
这是他们打响艺术名号,吸引更多名导演来拍电影的第一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