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铃铃”
“噢!放学喽!”
另一边,在学校上了一下午课的学生们,准时迎来了放学时间。
学生们纷纷背着书包,如同出圈的小羊一样,蹦蹦跳跳地离开了学校。
随着他们的扩散,关于傻柱的媳妇怀上刘海中的孩子这件事,也迅速在学校附近的几个街道里散播开来。
“哎,你知道吗?铜锣鼓巷54号院那边,有个人的媳妇,肚子里怀上了他们院二大爷的孩子!”
“是吗?你要是不说,我还不知道咱们这附近还有这么丢人的事呢!”
“可不是嘛!我刚知道的时候也被吓了一跳,你说那女的咋就这么不要脸呢?”
“哎,你说咱们院里会不会也有这样的事?”
“嗯,这也说不准,你没看咱们院的一大爷平时总会偏帮李大头他们家吗?而且李大头的媳妇看起来也不像是什么正经女人,我估计啊!这里面肯定有事!”
“你说得对,我早就看出来不对劲了,只是没敢说。”
“害,说一下怕什么,他们敢做,就别怕让人说!”
“这倒也是.”
很快,人们已经不满足只吃到了傻柱媳妇的大瓜,纷纷把话题引申到了自个住的院子里,掀起无数风言风语,借此来发泄以往的不满和嫉妒。
搞到最后,已经没有多少人会去关心事情的真相是什么了,只知道铜锣鼓巷54号院里,出了个不守妇道、跟人珠胎暗结的贱人。
按照这种情况,即便是有人去跟她们解释这是误会,也基本上不会有人相信了。
可以说,傻柱和胡小桃,还有刘海中的名声都已经毁了。
此时,傻柱还在轧钢厂食堂里,卖力地干活,根本不知道自个还没出生的孩子,已经成了一个人尽皆知的野种,也不知道自己的头上,已经让人们死死地戴上一顶环保帽。
他一边工作,一边还在美滋滋地想着等会回到院里,应该怎么跟街坊领居们炫耀他有了孩子。
为此,他可谓是干劲十足。
只不过,当他好不容易忙完手头上所有的工作,拎着饭盒离开轧钢厂,赶回四合院的时候,一路上却引来了人们的指指点点。
刚开始,他还有些疑惑,可是在他逮住一个熟人把事情问清楚之后,他瞬间就被气疯了。
接着,他本想跟人解释胡小桃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可是人家只用了一句话,就让他破防了。
毕竟,谁都知道刘海中和胡小桃之前搞在了一起,那么谁能够保证,那一次就是他们的第一次呢?
更别说,这件事还是由同住一个院的阎解娣和棒梗亲口传出来的,哪还能有假的?
不得不说,人们的联想能力真的很丰富,丰富到都能去做编剧了。
最终,有苦难言、有气没法出的傻柱,只能飞奔着往四合院跑去,想要找阎解娣和棒梗算账。
刚跑到院门口,他就看到了守在那里的阎解成和阎埠贵,眼睛瞬间就红了。
随后,他如同一头发疯的公牛一样,直接冲到了阎埠贵和阎解成面前,怒声开口质问道:“阎老抠,你们家阎解娣呢?赶紧把她给我找出来!”
“额那个,傻柱,你先别激动,听我跟你解释!”
阎埠贵看到傻柱那一副暴怒的样子,顿时忍不住咽了口唾沫,然后急忙开口安抚道。
而阎解成只是呆愣愣地站在那里,仿佛已经被吓傻了。
“行,你现在就给我解释,我倒要看看你能说出什么理由!”
傻柱怒视着阎埠贵,然后大声开口吼道。
在他看来,说胡小桃怀的孩子是刘海中的,简直比杀了他还难受。
特别是,这件事他完全没办法去跟人证明,这才是让他最为愤怒的。
如果阎埠贵不能给他一个满意的解释,那他即便是豁出去这条命不要,也要为自己还没出生的孩子讨一个公道。
或许,这就是身为父亲的责任感吧!
阎埠贵闻言,也不敢怎么耽误,急忙开口解释道:“傻柱,你听我说,这件事根本就不是我们家解娣传出去的,而是解成告诉解娣的!”
“你特酿的,那这还不是你们家吗?”
傻柱听到阎埠贵的话,眼睛一瞪,心里的火气又猛地往上涌。
“不是我,不是我,是许大茂让我这么干的!”
阎解成看到傻柱瞪着自己,心里一慌,然后急忙摆了摆手否认道。
“许大茂?你没蒙我吧?”
傻柱眉头一皱,然后有些狐疑地开口问道。
是这院里的人都知道,他一向都是跟许大茂不对付的,该不会是阎解成为了脱身,故意把事情推到许大茂的头上吧?
“没有,没有,绝对没有,不信的话,你可以自己去问一下许大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