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他对阎解成的了解,要是能够有正当的赚钱路子,那肯定不会像现在这样遮遮掩掩的,所以即便是发了财,那也应该是笔横财。
既然是横财,那就没有可持续性。
既然没有可持续性,那阎解成就不敢搬出去单过。
因此,这回他是吃定阎解成了。
“爸,你从哪听的我们赚大钱了?根本就是没有的事情!”
阎解成闻言心里咯噔一下,然后急忙失口否认道。
说完,他脑筋急转,想着会不会是秦淮茹和傻柱把事情告诉阎埠贵的。
毕竟,这事除了他和于莉,就只有秦淮茹和傻柱知道。
而易中海和贾张氏是当事人,不可能会主动把这样的丑事说出来。
“哼!没有?要是没有的话,你这几天哪来的这么多钱在外面下馆子?你是不是觉得我老湖涂了,看不出来啊?”
阎埠贵冷哼一声,沉着脸说道。
“啊?”
阎解成闻言勐地一愣,然后心里顿时感到一阵后悔。
他没想到,居然会是自己在外面喝酒的事情让阎埠贵产生了怀疑。
“啊什么啊?反正这事就这么定了,今天你就把这个月的房租和伙食费给我补上来。”
阎埠贵瞪了阎解成一眼,然后摆了摆手说道。
说完,他给了三大妈一个眼色,然后便想起身走人。
“哎,别啊!爸,您这不是难为人吗?妈,您赶紧帮我跟爸说一下啊!”
阎解成看到阎埠贵要走,心里顿时有些慌了,急忙伸手拦住了阎埠贵,然后哭丧着脸说道。
“这事你别问我,谁让你有好事瞒着家里的?”
三大妈冷着脸,有些没好气地说道。
阎埠贵更是一声不吭地盯着阎解成,一副稳坐钓鱼台的样子。
“我...”
阎解成见状,顿时有些傻眼。
随后,他急忙朝于莉使眼色,让她帮忙想一下办法。
可是,于莉对阎埠贵和三大妈的性子已经十分了解,知道阎埠贵和三大妈是属于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主,这会又怎么可能会有什么好办法。
除非他们愿意把事情交代清楚,并且把钱分给家里一些,否则这事就不可能这么轻易罢休。
阎解成看到于莉一脸无计可施的样子,心里知道指望不上于莉,于是,他想来想去,最终把心一横,打算老实坦白。
反正阎埠贵也不可能把全部钱都给拿走,至少也能给他剩一大半,相比较交高额房租和伙食费,已经好了许多了。
而且,如果能把阎埠贵和三大妈一起拉下水,那接下来也能多两个人一起出主意,看看怎么敲诈勒索易中海比较好。
很快,他就把事情的前因后果都说了出来。
“你说的都是真的?”
阎埠贵听完整件事情,顿时满脸惊诧地问道。
在他身边,三大妈也是差点被惊掉了下巴。
唯有于莉,对于阎解成这样没骨气的行为,感到一阵失望和气急。
虽然她知道阎解成这样做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可是一想到自己揣进兜里的钱马上就要分一半出去,她心里就忍不住有些滴血。
自从嫁到这个家里来,她就没过过一天舒心的日子,整天不是算计这个就是算计那个。
再这么下去,她都快要疯了。
“真的,这事傻柱和秦淮茹也知道,如果不是这样,一大爷又怎么会给我那么多钱?”
阎解成使劲点了点头,一脸认真地说道。
“对了,钱呢?你赶紧拿出来。”
阎埠贵听到钱这个字,顿时反应了过来,然后急忙开口说道。
“对对对,这钱你们拿着烫手,先让你爸帮你们保管着,等这事彻底过去了再说。”
三大妈闻言,急忙开口附和道。
“额......”
阎解成见状,顿时有些心塞。
虽然他从小到大都已经非常习惯阎埠贵的抠门和算计,可是这么直接真的好吗?
而且,还说帮他先保管着,真当他还是小孩子呢!
“你愣着干吗?赶紧的啊!”
阎埠贵看到阎解成没有动弹,心里一急,连忙开口催促道。
“解成,听话,你爸这都是为你好,这件事太严重了,一不小心就会惹到什么大麻烦,到时候再去想办法就晚了!”
三大妈看到阎解成那一脸不情愿的样子,知道阎解成是误会他们想要昧下这笔钱,于是急忙开口解释道。
虽然她和阎埠贵都非常看重钱,平时也习惯了算计,可是他们之所以能够安安稳稳地过日子,最主要还是他们有着自知之明,知道算计的分寸。
否则,按照阎埠贵这么抠门,还喜欢算计的性子,也不可能会让院里的住户推选出来当三大爷。
“妈,您不会是想蒙我吧?这事真有那么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