盒呢?”
秦淮茹眉头一挑,接着问道。
“饭盒?饭盒给傻柱拿进去了!”
阎埠贵微微一愣,然后有些气急地说道。
说完,他也没再跟秦淮茹多费口舌,连忙重新拍起了房门,想要让傻柱把饭盒交出来。
原本他也只是想要强拉上秦淮茹做个见证人而已,根本就没指望秦淮茹能够帮他一起对付傻柱。
这院里的人谁不知道傻柱跟秦淮茹那种不清不楚的关系啊!
“傻柱,傻柱,你赶紧把饭盒交出来!别以为这样就能躲得过去!”
“傻柱,你听到了没有?”
“傻柱,你要是再不开门,我可要找人过来撞门了!”
“行啊!你让人撞吧!把门撞坏了,刚好能赔我一扇新门!”
屋里,傻柱刚把饭盒里装着的半只鸡和一斤猪肉塞到床底下的柜子里,就听到阎埠贵在外面喊着要撞门,顿时他便大声开口讥讽道。
说完,他满脸晦气地站起身来坐在床上,在心里暗骂不已。
本来他是想趁着秦淮茹没有了贾张氏的约束,给秦淮茹弄点好吃的,趁热打铁培养一下感情,看看有没有机会能够一亲芳泽。
可是谁曾想刚回到院里就碰上了阎埠贵,而且还发疯似的逮着他不放。
真是烦死了!
要不是担心阎埠贵年纪大了不禁打,他一准得要让阎埠贵尝尝拳头的滋味。
即便是这样,他也没有打算要放过阎埠贵,一定要报复回去才行。
“傻柱,你不敢让我看饭盒,就是做贼心虚!我告诉你,你的好日子到头了!等会我就让解成去跟你们轧钢厂保卫处的人举报你偷拿公家的东西!”
阎埠贵闻言,顿时有些恼羞成怒地开口威胁道。
他还就不信了,今天他非得让傻柱知道他这个三大爷的厉害不成!
下一刻,突然传来“哐当”一声!
傻柱一把拉开房门,怒视着阎埠贵,大声喝道:“阎老抠,你还有完没完了?我是吃你家大米还是怎么了?非得要这么跟我过不去?”
“你不是要看饭盒吗?拿,给你,给你看个够!”
说完,他勐地把饭盒递到阎埠贵的面前,然后死死地盯着阎埠贵。
虽然他根本不怕阎埠贵找他麻烦,可是他也不希望这件事捅到轧钢厂保卫处那里,到时候不用想,保卫处的人肯定会搜出那半只鸡和一斤猪肉的。
而且,他也没办法去解释这些东西的来源。
所以,他不得不出来跟阎埠贵周旋一下。
阎埠贵看到饭盒,顿时有些迫不及待地伸手接了过去,然后勐地打开往里一瞧!
咦!
菜呢?
怎么会是空的?
他微微一愣,然后急忙抬起头看向傻柱,瞪起双眼问道:“傻柱,菜呢?你藏哪去了?”
“什么菜?这饭盒里本来就没东西,你让我上哪给你找菜去?”
傻柱眉头一挑,揣着明白装湖涂地说道。
“是吗?”
阎埠贵心里闪过一丝迟疑,然后急忙把鼻子凑到饭盒上面闻了一下,顿时就闻到了一股生鸡肉的味道。
于是,他脸色一沉,有些怒气冲冲地开口质问道:“你说本来就没有东西,那你这饭盒怎么会有一阵鸡肉味?”
“嘿!三大爷,您这鼻子可真灵啊!这都能闻得出来!没错,我之前在食堂做菜的时候,是用这饭盒装过鸡肉,只是后来忘了洗了!”
傻柱嬉笑一声,然后不慌不忙地解释道。
反正现在肉都给他藏起来了,具体是什么情况,还不是由他说了算。
“对啊!三大爷,这饭盒里有味道,也不能说明傻柱带肉回来了啊!”
这时,秦淮茹也适时开口帮腔道。
傻柱听到这话,顿时有些得意地瞥了阎埠贵一眼,然后又对秦淮茹露出一抹殷切的笑容。
“哼!傻柱,你别以为我看不出来,这肉肯定是被你藏起来了!你敢不敢让我进去屋里搜一下?”
阎埠贵有些不悦地瞪了秦淮茹一眼,然后冷哼一声说道。
“嘁!我凭什么让你进去搜?你以为你是谁啊?”
傻柱嘴角一撇,满脸不屑地说道。
“别废话,你要是不敢让我进去搜,那就说明你是做贼心虚!”
阎埠贵梗着脖子,有些焦急地喊道。
他知道现在唯一能够翻盘的机会,就是进去傻柱屋里把肉给搜出来,不然的话,他不仅不能收拾傻柱,反而还会给傻柱记恨上了。
这对于他这个连粪车路过都要尝尝咸澹的人,简直就是亏大了。
“随你怎么说都行,反正我是不可能让你进去搜的。”
傻柱耸了耸肩膀,满脸无所谓地说道。
在这四合院里,除了林铁牛那孙子打不过之外,他还没有怕过谁,只要他不愿意,那不管是谁都甭想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