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特殊的时期,他还是暂时选择了中立。
虽说中立是官场大忌,但是他又不想走从政的道路,而有着宗师级厨艺在,他也不用担心杨向南和李卫红会怎么打压他,最多也就是一直待在招待所所长的位置上而已。
就这样,他在两位大佬那里走上一遭表明心志之后,就直接回到了招待所,开始着手熟悉招待所所长的本职工作。
与此同时,傻柱有些忧心忡忡地从车间走回员工食堂,他本以为厂里应该会有人知道易中海去了哪里,可他问了一大圈,最后还是一无所获。
这些年来,他已经隐约把易中海当成是自己父亲一样的存在,如今易中海出事了,他又如何能够放得下心。
当他沉着脸走进后厨,想要喊人帮他泡杯茶的时候,却突然发现范炜忠正坐在他那张食堂班长的椅子上面,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他顿时就有些不爽地说道:“哟呵,范主任,您这不在办公室里待着,怎么跑过来跟我抢椅子了?”
“傻柱,你这食堂班长到底还想不想干了?上班时间擅离职守,你现在有什么话说?”
范炜忠黑着脸,沉声说道。
“我不就是抽空去车间找一下人嘛!这厂里又不是只有我一个人这样,你在这跟我上纲上线的有意思嘛!”
傻柱满脸不在乎地说道。
“行,既然你死不悔改,那我也不想跟你废话,对于你上班迟到和擅离职守的行为,我会上报李副厂长对你做出处分,你好自为之吧!”
范炜忠冷笑一声,直接把处理意见说了出来,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后厨。
傻柱脸色猛地一变,他此刻才有些意识到自己好像闯祸了。
一直以来,就算他惹出什么麻烦,都有万余华帮他擦屁股,他也不自觉地养成了我行我素的习惯。
可如今给范炜忠当头一棒敲了次狠的,他马上就从往日的美梦中清醒过来。
怎么办?
他习惯性地去看那张椅子,可椅子上面空荡荡的。
这下,他心里是真的有些慌了。
他不傻,他能够从范炜忠的态度中看出,这次范炜忠显然是铁了心想要收拾他一顿。
而他以前一直都没给李卫红什么好脸色,现在也放不下面子去求李卫红。
想来想去,他直接咬了咬牙转身朝厂部大楼跑去,如今他能想到的,就只有去找杨向南帮忙了。
可当他跑到厂长办公室时,却被告之厂长去局里开会了。
于是,他只好一脸失望地回到食堂后厨呆坐着。
他有心想要去找范炜忠求饶认错,可始终就是放不下那张脸。
而食堂众人在知道员工食堂不再负责招待小灶之后,对傻柱的热情也少了一大半,再加上如今谁也不想触了傻柱的霉头,所以自始自终都没有一个人上前去帮傻柱排忧解难。
傻柱看到食堂众人的态度,心情更是糟糕透了,他突然非常怀念万余华在的日子,那时候,他根本就不用去考虑这些烦心的事情。
就在他坐立难安的时候,关于易中海半夜跟寡妇偷情的八卦消息也如同一阵飓风一样,在很短的时间内就席卷了整个轧钢厂。
“哎,你听说了吗?咱们厂二车间的老易师傅昨晚跟寡妇偷情被抓起来了!”
“啊!不会吧!你快点跟我好好说说。”
“......”
“哎,你听说了吗?咱们厂二车间的老易师傅昨晚跟寡妇那个被人打死了!”
“啊!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
“......”
“哎,你听说了吗?咱们厂二车间的老易师傅昨晚跟寡妇在大街上肉搏,结果被人用唾沫淹死了!”
“去去去,你可别蒙我,明明就是在逃跑的时候摔死了!”
“......”
招待所里,林铁牛正坐在柜台里仔细听着苏慧娟汇报日常工作内容。
突然,刚出去倒完垃圾的袁秋蓉一脸神秘地跑了进来,跟在洗澡堂门口拖地的薛贵花低声说道:“哎,你听说了吗?”
“咱们厂二车间的老易师傅昨晚跟寡妇在外面乱搞,被抓起来枪毙了!”
“是吗?你哪里听来的?”
薛贵花一脸震惊地大声问道。
林铁牛眉头微微一皱,抬头看了她们一眼。
苏慧娟见此急忙起身大声训斥道:“薛大姐,袁大姐,现在是上班时间,可不是让你们来闲聊的,你们没看到林所长在这里吗?”
薛贵花和袁秋蓉连忙闭上嘴巴,一脸悻悻地看着苏慧娟。
林铁牛起身摆了摆手,笑着说道:“哎,没事,只要不耽误工作,偶尔聊一下也没什么问题。”
“苏班长说你们也是为了你们好,你们可不要对苏班长有什么意见。”
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