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遵命,”
此令落下,荆州军水营之间就迅速动员了起来。
各部开始登船集结,予以列阵而行。
随着吴军悄无声息撤退,荆州军大举杀来的消息传至,刚得到军情的文聘正在军帐中生着闷气,脸色铁青。
“吴军果真是吃里扒外的狗东西,撤退都不打招呼,这算什么联军?”
“与吴狗联合,无异于与虎谋皮!”
文聘一时气愤不已,帐中都不由充斥着他的怒骂声。
骂了良久,似是有些乏了,或许是累了,文聘径直坐了下来,面色渐渐平复下来,随即忽然是想到了什么,迅速吩咐道,“坏了,快命各部集结,沿安陆方向撤军。”
说罢,他神色间便面露焦急之色,催促着。
从旁将校听罢,面露狐疑之色道,“将军怎么了?”
“怎的如此着急?”
“吴军一退,我方舟船远不能跟荆州军相比,要是关平率众来袭,以我方的水上战力怕是难以抵挡。”
此话落下,文聘脸色亦是愈发凝重起来,愈发升起不详的预感,暗暗道,“当然,这还不是最关键的,要是吴军背刺于我,突袭后方。”
“那我军将彻底丧失了据荆州的根基呀!”
一联想着这事,他就越发忌惮起来。
到那时,恐局势会越发糟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