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因此而大为逆转。
主将关羽更是从此牢牢掌控整个大局。
他也因此一役而威震华夏!
正所谓,屋漏偏逢连夜雨。
在中原防线及及可危之时,就在曹氏的核心统治区邺城魏王宫也发生了巨变。
魏讽眼见外部荆州军攻势甚勐,他身为汉室旧臣一时亦是仿佛看到了重新复辟天子夺权的曙光。
遂是联合一干志同道合的好友欲图起兵攻取邺城,然后迎接天子,与关羽军团形成里应外合之势。
只可惜,临到事发前,同伙陈祎却因畏惧而向暂代朝政的魏太子自首。
曹丕听闻此事,自是神情怒火中烧。
他遂之也迅速调集来了禁卫军,将魏讽叛乱绞杀于摇篮之中!
这场叛乱也算是虚惊一场。
曹丕接此稳定了后方。
只不过。
内部局势虽然稳定下来,但荆州前线的危局却还依然存在。
荆州军依然还对襄樊二城虎视眈眈。
曹仁亦随时会有倾覆之危!
这则军情也很快传至正在汉中前线对峙的曹氏军营中。
当魏王曹操听闻这番消息,面上浮现着满满的不可置信!
“什么?”
“七军皆没?”
“于禁投降,阎行战死?”
当他手握军报时,苍老的头皮甚至仿佛是在颤抖。
曹操完全不敢想象,自己这援军才支援襄樊多久啊?这就全军覆没了?
于禁那家伙究竟在搞什么名堂?
他就算在怎么久疏战阵,也不至于面对关羽就一触即溃吧?
随着浓浓的各项狐疑念头升起压抑着脑海里的怒火,伴随着他继续看下去战报。
当汉水决堤,尽数淹没七军,荆州军趁势撑大船进攻等各项军情如实详细记录后,他再也是蚌埠住了。
特别是曹操看到于禁竟然率部投诚时,不经扼腕叹息道,“于文则跟随孤三十余载,起于微末,大小历经百余战。”
“如此临危处难,何故竟不如阎行耶?”
叹息归叹息,但现在荆州方面的战局却忽然被打开了缺口,曹操深知此事若不能妥善处理,恐要出大乱子。
襄樊乃是宛、洛甚至许都的重镇所在。
此二处若是失守,恐整个中原之地都将彻底暴露于荆州军的兵锋之中。
“诸位,汝等可否有何良策?”
当局势骤变,曹操此刻一面心忧荆州局势,一边亦是担忧起主将曹仁的安危起来,深怕其步曾经米仓山下的夏侯渊后尘,他遂是不由迅速将荆襄变故和盘托出于文武诸将,快速问计道。
不过,事出紧急,短暂功夫就连一向智谋频出的贾诩、刘晔二位谋臣都暂时还未思索到良策。
沉吟半响,曹操不由将心一横,沉声道,“襄樊乃我中原重镇,若此二地失陷,则中原危矣!”
“孤欲意,先行携一部归返洛阳,组织起许都的文武百官以及天子等人一齐沿黄河以北的邺城方面迁都。”
“未防荆州军忽是杀至许都脚下,打我军一道措手不及!”
一语落的,曹操面色严肃,沉声说道。
他此番的确是有些慌乱了几分,仿佛是病急乱投医的感觉。
听闻此话,方才还在保持沉默的贾诩,刘晔迅速拱手劝戒着,“大王,不可啊!”
“此番我军已然兵败,若再行迁都,则定然会导致中原各州郡间的军民斗志将愈发低落不已。”
“到那时,恐局面越发难以掌控也!”
此话一出,一侧的贾诩眼中精芒一闪,频频点头,遂也面露郑重之色,拱手沉声解释道:
“大王,您也无须太过担忧!”
“于禁等将战败,无外乎是由于大水淹没,并非是攻战失利。”
“目前对于国家没有构成太大的损害。”
“大王您不必太过大费周章!”
话说到这,贾诩言语中甚至是开始带着一丝狡黠之色,冷笑道,“何况,刘备与孙权两人虽外缔结了盟约,看似关系密切,两家合力对抗我方。”
“实则却很很疏远,特别是曾经还因荆州归属一事还颇为大打过。”
“此番关羽得志,定然是孙权所不愿意见到之事。”
“我方此刻何不劝孙权偷袭荆州后方呢?”
“许诺其只要事成后,就将整个江南之地予以锋赏于他!”
“如此,樊城之围岂不轻易所解?”
一语落的,贾诩缓缓道来。
曹操听罢,稍作思索就感觉颇为有理!
“文和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