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身死殒消,岂不是会落下一不忠不义之恶名耶?”
一语语的吐落之下。
这一记话语彷佛是说进了赵昂的心坎之中。
好似令他有所破防。
他听罢后,遂是瞬间破空大吼道:“赵统,士可杀,不可辱。汝非得羞辱本将!”
“吾早年曾追随韦君抗击胡寇,保卫州郡不失。”
“后亦追随夏侯将军平定关、陇诸地间的各叛军叛乱,以报效国家。”
“本将自问行的端,坐的正,何谓不忠不义乎?”
眼见着赵昂此时间的举动如此之大。
赵统心下方是升起一抹计谋得逞的冷笑。
对方终于肯附和自己的话题了。
那就可谓是落入了他精心设计的圈套之中。
下一秒。
那此人将被自己牵着鼻子走。
“呵”
闻言,赵统却是冷嘲一声,随即才不急不慌的回应道:“将军的事迹,我也有所耳闻,早年间随韦康抗击胡寇的种种壮举,本将也向往之志。”
“可只是那时的汝方能称为国家之良将,大汉的忠臣。”
“可后面的汝所作所为,认贼作父,对得起国家乎?”
一语吐落。
赵统此时也并未留丝毫的情面,直言不讳的骂了回去。
驻足于从旁的赵英默默注视着这一幕。
她心间也极不是滋味。
虽然十分想为父亲辩驳开解,但她亦明白自家生父的性子,即便是辩赢了,也没有丝毫好处。
反倒是会令赵统颜面尽失。
思虑着这些,她只得闭口不言,静静伫立一侧,默默关注着一切。
“本将何曾认贼作父过?”
一言一语的吐出,赵昂的情绪愈发是被赵统言语调动起来,越发激烈不已。
但一旁的赵英见状,脸色上却挂着一丝凝重之色。
她已是看出来了。
自家父亲的情绪已经彻底被拿捏了。
她接下来只要越激动,恐怕就越会辩不过,从而落入下风。
她几次三番都有些忍受不住,想要出言,但话到嘴边,还是无奈收了回去。
“哦?是吗?”
“难道将军前番相助曹氏抵抗马孟起将军,不是在违背自身的理念乎?”
又是一语的反问。
另一面的赵昂浑身情绪已是彻底被点燃。
他凌厉的高呼道:“小子。马超这等畜生于凉州勾连反贼,祸乱州郡,擅杀士民,本将此乃是为国除害也!”
“汝休要与我扣帽子。”
一番番的话语落定。
他本以为这席话足以令其无从辩解。
可却不料,赵统听罢,却是面上一喜,面上似乎是早已等着他这番话的,随即不做犹豫,径直回应道:
“非也,非也!”
“马将军乃国之重臣,他正是由于看到了曹氏篡权,祸乱朝纲,欺凌天子的种种恶心,方才会愤而起兵,反抗逆贼。”
“可终究因实力悬殊过大,又因汝等凉州诸人助纣为虐而无奈兵败归汉中,幸得吾主汉中王收复益州,马将军才得以弃暗投明,重新整军备战,以待卷土重来。”
“曹氏乃货真价实的反贼,可笑一向自诩忠义的将军竟把之当做朝廷正统,当真是愚不可及也!”
“住口。”
闻听着赵统这一番大骂声,赵昂亦是瞬间就忍不住了,其身间的性子也暴虐了上来,直直高吼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