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准备。
紧随着,他方才召集诸将校一齐宣布此事。
大帐之中。
费曜理所应当居于主位之间,遥视着帐中两侧的众将校们,面此刻也止不住的浮现着浓浓笑意,不由道:
“诸位,据斥候回报,现受使君所号召起兵响应的众家族们,已经集结数万余众前来援助我军。”
“敌军虽斗志昂扬,战力不可小觑!”
“可一旦众家族们携部赶来附和后,那我方的兵力优势将会急剧涨。”
“纵然敌寇战力非同一般,亦将无从抵挡!”
“我军反攻全歼敌卒的时机已至。”
一席话语道落,只见费曜此时间所流露出的嗓门是如此之嘹亮,宛若雷鸣。
而众将校们自然是被这一记响声给纷纷调动起来了情绪。
各自高声拱手附和道:
“将军,反击吧。”
“末将当携本部之士为先锋。”
“对,敌寇猖獗多日,是时候该让他们付出血的代价了。”
一连数语。
却见众将各自面都流露着浓浓的怒意以及高昂的战意,无一不高声请战着。
在场的本身就是血气方刚的男儿。
接连的攻势已持续一个多月。
坐拥数倍于敌的优势兵力还迟迟无法突破正面防线。
他们也有些感到颜面扫地。
如今听闻能有复仇的机会,自然是不会轻易放走敌众。
“诸位,稍安勿躁!”
“各家主们的援军现已在半途之中。”
“反击一事,不急一时,本将召见汝等,就是想要先行商议一番,到时该如何进兵。”
一言落罢。
主席间的费曜便面目细细的四处察看,关注着众人的面神情,瞧着众人都义愤填膺,自是徐徐出言安抚着诸将情绪。
听闻着这一记浓烈的话语。
帐中诸将都各自徐徐窃窃私议起来。
片刻间后。
众将各自提议着看法道:
“依末将看,不如先行出兵截断敌军归路如何?”
“只要能将敌众这区区数千人围困于龙桑城周遭。”
“那这支蜀贼不早晚为我军囊中之物,随时可旦夕可灭嘛?”
此言一出,从旁另一将想了想,不由沉声回应着:“遣众截断退路,此计可行否?”
“那望城谷已西之地域,已几乎令白马羌各部落间的势力所逐一占据。”
“我军若分一军潜入敌后,恐会被群起而攻之呢。”
“此事倒也说的是,到是我考虑不周了。”
“将军觉得呢?”
诸将校探讨了半响,也暂时没有拿定主意,遂将选择权抛给了主将。
费曜看向众将有些面面相觑的神色,笑了笑,不由朗声回应着:“此策倒也不失为一妙计,不过白马羌众势力予以相助蜀军,的确是隐患。”
“这也是那赵统有底气与我军相持月余的原因所在。”
“不过嘛,虽说断其归路没办法做到,但佯攻后方羌道,令敌营间产生些许的恐慌之心,也能为我军之后的反攻奠定胜机呢。”
一言言徐徐吐落。
众将各自商讨了一番。
遂不由问询道:“费将军之意,想派遣一部绕道临洮前线,然后南下攻袭羌道乎?”
“然也!”
眼见着麾下将领推测出了他的用意。
非要也是接连点头附议,未有丝毫隐藏的用意。
毕竟在场众人基本都是他一手提拔的嫡系将官,不太存在泄密的可能。
“将军此策,依吾看,倒也极为可行。”
“戴将军目前就总督那一片的防务,想来以他的能力,佯攻羌道也并非难事。”
曹营之中,正在展开着待众家族间的援军抵足过后,该如何全线反攻的军议进行着如火如荼的探讨。
与此同时。
对面的汉军军营。
正逢曹军停滞了攻势,赵统也是召集麾下诸将校们商讨退兵一事。
“将军,当真要退兵乎?”
“此是自然!”
“听闻曹氏已号召凉州众豪族一齐起兵,携手率部赶赴前来援助。”
“即便我军麾下各部将士无一不是以一当十的精锐之士,可该避的锋芒却也得避开,不然只能是徒损伤亡。”
面对着麾下将领间的问询,赵统此刻也并未摆露架子,以平和的语气轻声笑着回应道。
此话一落。
帐中诸将各自面色也不自觉的浮现出些许遗憾或是失落之意。
“唉,那这也太可惜了!”
“我军再此构筑了坚固的防线,各防务也调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