蛊惑,伙同其一齐叛乱,袭扰边地。”
“但我军若是先下手为强,打击部分势力不弱却又是顽固不冥之辈!”
“定然能引得些许部族投鼠忌器,不敢轻易响应而去反叛。”
此话也是越说到最后,杨阜面色间的笑容愈发浓厚。
他显然作为凉州本地人士,对于羌族欺软怕硬,敬畏强者的一贯习性研究得颇为熟悉。
这一番番的话语吐落后。
张既思虑一番后,是止不住的点头应附着。
他又何尝想不到这些?
只是他作为当局者,所虑者并非这一点,看得自然没有杨阜这般深厚罢了!
现在经过他一席言语间的点拨之下。
自然是一切都予以恍然大悟。
“义山所言极是!”
“那看来我要差人紧急赶赴狄道,令费曜全权着手处理,并见机行事了!”
说罢,张既还浮现着无比果决的神情说道:“不仅如此,为避免战局失控,仅凭现有的军力规模是难以救场的。”
“还得扩充军士才是!”
脑海也仿佛在快速的转动着。
须臾之间。
他作为凉州刺史,也是有了万全之策。
一面授权了费曜、戴陵将在外的情况,可根据时局见机行事,不用事事禀告,可着手处理战况及与羌族各部间关系的权利。
另一方面也开始自主下达了于州郡间张贴告示,征召士民从军入伍的通告。
以及快速差遣哨骑折返长安。
向新调任而来的司隶校尉,总督一切军政要务的杜畿禀告凉州即将所发生的变故。
而随着武都郡发生了总动员的变故过后。
得到军情的凉州下。
亦是在第一时间就忙碌了起来。
刺史府间大大小小的官吏,都有得了忙活。
特别是奔走于各郡县的吏员们,不仅仅要负责张贴告示,还身负着激励郡内间士民们踊跃入伍的任务。
接下来的时日里。
各郡县间的大街小巷,就是随处可见的征兵告示。
以及众吏员的奔走鼓励。
不过嘛……
虽说凉州新归附朝廷未久,但由于张既任凉州也有了一段时日,且他还是作为本地士人的情况下。
对于州郡当地的各项举措以及弊端都是无比熟悉。
即便任才短短小半载的功夫。
却因对症下药,制定了不少有利于改善先前所一直存在的吏治不良的政策。
现在境内已基本是人心初附。
虽说征兵并不是无比积极,但还是小有成效。
而就在曹军方面听闻欲进犯的军报而在紧急动员时。
此刻的武都郡内。
也早已是各方忙碌一团。
特别是作为郡治的下辩城。
都督府间。
自从羌道守将赵统报欲遣军北深入陇西郡内袭扰,以此打搅敌军欲休养生息的节奏后。
霍峻这连日来也是没有得到消停。
一面要纠集部众,整顿军备,集结待命。
以为佯攻陈仓,与敌军在大散关、小散关等地附近拉扯,吸引注意。
为赵统所部深入敌境减少阻力。
另一面,他也得差遣斥候须时刻戒备,注意羌道方面的安危。
防止待赵统携部离去后,敌军以施展围魏救赵之策略,奇袭此地。
甚至,他还需要筹措粮草,供给大军用度。
还有即将就春暖花开,关乎着一年收成的春耕也将来临。
这等一件件的重大事务,都需要他亲自操办。
也是如此忙碌之下!
令这段时日以来,都督府中无不是进进出出,宛若人群喧闹的菜市场般!
对于赵统欲出兵袭扰的计策。
霍峻所表现而出的神情也是无比支持。
并未有持反对的意见。
一方面,是赵统近两载的军旅表现,让他感到安心且自信,无需太过操心。
自己只要在他背后做好坚实的后盾,或许就将万事大吉!
另一方面,霍峻也能猜想到,这大概率也是主刘备对他的历练。
此事也是极其明显!
赵统虽说已经表现出具备独当一面,征战一方的能力。
但年纪方面却还是极轻。
为了能够培养后起之秀,那唯有下放在敌情最为复杂的边地,方才能锻造出真正的良将之才。
若是他请命出击,自己还从中横加干涉。
那这也就起不到历练的意义。
既然能够看穿其主的用意,霍峻自然也不会去多做阻拦。
那对于他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