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不是将面临守土失陷的重责。”
“土地损失是可汉中王一向仁义爱民,且时时刻刻念叨着必以民为本。”
“曹军之凶悍,可谓天下皆知。”
“每破一处,必大造杀戮!”
“若我军不能保境安民,那又如何令各州郡间的民众相信我方能够打倒篡权的曹贼,予以中兴汉室呢?”
这一番番激励军心的演讲。
也顿时令全军将士们都纷纷欢欣鼓舞起来。
现在即便身体有所不适。
众将士也并未有何怨言。
而是纷纷强行鼓舞着自己,拾起武器,便可再战。
这一幕幕的情景自然也令潜藏于周遭的曹军探子们侧目以判。
他们都没有料想到。
敌军水土不服之下,竟然还能斗志昂扬。
不过惊讶归惊讶。
紧随着。
他们还是迅速回返将此实情报与主将费曜所知晓。
此支敌军绝不可小觑!
而话说那头。
随着部分曹军刺探秘密接见到柳隐过后。
在双方的交涉下。
柳隐方才是决议铤而走险!
跟随着刺探们悄无声息的逃出驻地。
予以往西北处的十里堡行进。
他相信,以他于军中的固有影响力,只要自己亲至,号召部分驻军献降是没有丝毫的问题。
这也是他予以归顺曹军的底气所在。
亦或者说是投名状!
一路之上。
刺探们心下也有些揣测不安。
一边与柳隐了解着十里堡的布防情况。
另一边也差人通报费曜,提前做好收复此要塞的准备。
“柳将军,吾等侦查到十里堡要塞所屯驻的驻军不过千余人。”
“却不知其中究竟有多少将军的旧部呢?”
“您是否能够兵不血刃的助我军夺取呢?”
一语落的。
此番话语原本只是刺探准备试探一番的。
可却没想到,柳隐的面色陡然一变,瞬间就严厉了起来,遂厉声说道:“诸位,若是你等不相信柳某,可以选择强攻。”
“本将可以等你们攻克要塞之际,再行投诚也没有丝毫问题。”
一席无比郑重的话语吐落。
众刺探们瞧见他面上所浮现的一阵阵戾气。
也知晓此人脾气并不好,乃易怒之人。
遂也立即闭口无语!
不敢在多加试探。
担忧当真将其激怒后,此人不配合夺取要塞。
那才是遭了!
“柳将军说笑了,我等岂是不信任将军乎?”
“只是有些担忧罢了!”
刺探们遂也纷纷打着圆场。
由于有了此一插曲的发生。
接下来的奔逃过程中,倒也并未在发生其余的不愉快。
曹军斥候们也很识趣的顺着柳隐的话语行事。
毕竟。
现在己方还需要借助他的影响力兵不血刃夺取十里堡。
而在快靠近十里堡时。
正游弋于最后方的哨骑忽然快马奔来,连忙拱手汇报着:“启禀队长,距离我等后方约莫五六十里处,忽然尘土飞扬,雪花飘飘。”
“似是有一支骑士军团跟随而来。”
“此或许是敌军发现柳将军潜出营间,所派遣出的追兵。”
“如今该当如何?”
此话一出。
即便目前在场的曹军斥候都早已是身经百战的老卒了,可面对着此等情况,也不免各自间心生紧促之心。
毕竟。
对于他们而言,若是真的令敌军骑兵予以追上。
以他们策反了柳隐一事,那绝计是毫无希望生还的。
一旁的柳隐面色间依旧不动如山,冷眼相待着诸刺探间的面部情绪。
仿佛是不知过了许久。
方才沉声说道:“慌什么?”
一言而出。
众人尽数侧目相看,眼见着他浑身气势恢宏,听闻着追兵来袭的情报,也未有丝毫的紧张之色。
心下也不自觉间生出了数分敬意。
心道:“不愧是将军出身,此气度的确不凡,绝非我等所能相提并论!”
“却不知柳将军可否有何良策摆脱追兵乎?”
沉吟半响,其间一位斥候队长当先拱手请教着。
闻言,却见柳隐是洒脱一笑,轻飘飘的说道:“无须担忧!”
“军中士卒大多数为南人,且组建骑兵的时日也并未有多久,故而骑术也未有我们精湛。”
“我们只需要稳步就搬的进驻十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