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
紧接着。
一团团的火光纷纷举起,照亮上空。
宛若白昼一般!
信号发出。
接下来所剩下的就是等待。
可等待了半响功夫。
城中却是都未传出丝毫的动静。
一瞬间。
军阵之间。
作为久经沙场的战将,牛金率先感受到了一股不寻常的味道。
“申家主,怎么回事?”
“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
呼回申仪后,他立即是面露严肃之色的斥喝着。
“牛将军息怒,息怒”
“此事我早已安排妥当的,不可能出岔子。”
“等我在重新释放一记信号。”
说罢,他面色也不由无比的凝重起来,心下忽然间,也不由升起了一丝不详的预感。
但他并不愿意相信是自己的计划泄露了。
“不可能的,此事每个环节都是秘密进行,传递消息也是由心腹所进行的。”
“此事不可能会暴露的。”
“一定不可能”
就在申仪重新发号施令时,他亦是一边在心下暗暗思吟着。
火光重新照亮在上空。
可四周依然是静悄悄的。
城中也没有传出丝毫的动静。
此事,越发的不寻常了!
而正在军阵中的牛金顿时面色一沉。
他已经预感到事情的不寻常了。
“传令各部,务必警惕起来。”
“情况可能有变!”
号令传下。
各部开始相互传达着牛金的指令。
而就在申仪还在苦苦等待着的时候。
忽然之间。
城墙之三,忽是火光大作,亮如白昼。
透过强烈的灯火望过。
只见城头上立着一位位全副武装的甲士。
紧随着。
一颗颗被悬挂于城墙上方的首级也瞬间映入到了眼帘之中。
申仪见状,顿时大惊失色。
而此刻,蒯祺方才与孟达一齐簇拥着登上城头。
随后,蒯祺透着城下的黑夜高声道:“申仪,汝的谋划我等早已窥破。”
“汝等所安排于城内欲暗自打开城门迎接曹军入城的部众,也已经尽数成了刀下亡魂!”
“申仪,汝罪大恶极,明年的今日就是尔等的祭日。”
一番番的高声话语落罢。
申仪整副面容都已是心如死灰。
他完全想不通。
自己所策划的此策。
明明无比的隐秘。
究竟是如何所暴露的?
可现今间的局势,却似乎是并未给他继续过多思索的时间。
只不过。
只是稍稍慌乱了片刻。
申仪面上却是重新恢复起大笑之色。
随即,嘴角微微上扬,冷声道:“蒯祺,汝以为即便看破了我的计策,就能相安无事了吗?”
“你或许还有所不知吧?”
“从宛城进军城下的各处外围关口,早已被我的人所暗中彻底掌控。”
“现在我身后就是威武雄壮的朝廷大军。”
“倒是汝,识相的,就该乖乖的献城归顺,尚且还有一丝活路。”
“若是执意执迷不悟,那破城之日,就将是尔的死期。”
一瞬间的功夫。
申仪也是仗着身后的牛金所部主力。
他也是丝毫不惧城中的武装。
因为,他知晓,赵统所部主力早已沿汉中离去。
现在即便蒯祺等人窥破了他暗中开城的计划。
但城内的军力却并不强。
有曹军主力尚在。
他们依然难以抗衡。
“哈哈哈”
闻言,此刻孟达却是忽然上前,俯视着城下黑夜间所站立着的申仪,就是连番大笑。
半响后。
他方才厉声道:“申仪,汝休的大言不惭!”
“今日鹿死谁手,犹未可知也!”
一记无比郑重的话语落定。
申仪也是大肆放着狠话着:“好,那我们就走着瞧吧!”
一记记铿锵有力的话语而落。
他迅速往军阵中行去。
“牛将军,谋划被城内诸人所窥破了。”
“接下来唯有靠您率部强攻了。”
“不过,城内并未有多少军力,想来也是一击所破。”
听闻着申仪的汇报。
牛金也早已明白此策失效了。
但夜间攻城,实非明智之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