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嶷被俘。
城上守军顿时间掀起了一阵轩然大波。
自杀入南中以来,无不是连战连捷。
现在敌方一女将竟能擒获己方将领。
自然是令全军大为惊骇。
见状,马忠立即拱手请战道:“将军,还请令忠出战,擒获此女贼,换回伯岐。”
“好,德信注意安全。”
“将军放心。”
说罢,他便瞬息间下城奔上马,出城径直攻去。
“一群无胆汉贼,就此等伎俩,也胆敢犯我南中之地?”
“快滚回去吧,别丢人现眼了。”
此时间,随着擒获了张嶷以后,祝融夫人面上的气焰亦是越发嚣张。
“女贼休得猖狂,看本将拿你。”
就在此刻,马忠挺枪纵马疾驰攻来。
一枪刺出!
一股凌厉的势顿时从枪尖中扩散而出。
祝融夫人瞬息间感受到了浓浓的压力。
她立即心生警觉,此将勇武远比方才那汉将更强。
持着丈八标枪格挡。
“砰”
一击而过,祝融夫人被一击仿佛震得虎口发麻,心知自己与这位汉将差距过大,遂迅速间再度站起身投掷出数柄飞刀。
由于先前已经所使用过。
马忠此时的防范心思远比张嶷重视。
“砰砰砰”
一枪接过一枪,尽数将飞刀绝技所化解。
眼见此汉将如此棘手。
祝融顿时大感花容失色,遂立即拨马便往本阵遁逃。
“女贼,哪里走”
话落,马忠便挺枪纵马狂奔而上。
“遭了,此恐怕是示敌以弱之计,德信怕是要吃亏。”
瞧着其穷追不舍,此时正居于城上时刻注视着战局的赵统见状,面上瞬间大变,脱口而出道。
话音尚未落下,却见城外局面已经发生了新的变化。
就在祝融夫人拨马逃遁时,她似乎也在扭头悄然观察着两骑间的距离。
忽然,祝融瞬间掌中一记绊马索往后扔去。
“嘶,嘶。”
转眼间,精确无误的预判套中了马蹄上。
正狂奔着的战马忽然倒地,将马忠重重甩在地面上。
随即,祝融夫人方才再度面色洋洋自得的返回,长标直指而来。
马忠也因此被俘获!
短短之间。
二将被俘。
城上诸守军士卒见状,已几乎是合不拢嘴。
“什么情况?”
“此女怎的如此之烈?”
隐约间,益州军士气受到了不小的影响。
瞧着张嶷、马忠相继被俘,柳隐面露严肃之色,拱手请战道:“将军,还是让隐迎战吧?”
话音一落,从旁的赵统挥手止道:“不,此女虽武艺平平,但暗藏许多阴招,稍不注意,便会遭此暗算。”
“本将亲自出战。”
说罢,赵统便命便从左右侍卫掌中接过长枪。
“将军,您乃一军之主,岂能冲杀于前呢,还是让本将出战吧。”
“你负责守备城池,等本将擒此女得胜而归!”
只是,赵统决心已定,却也听不进劝道。
计议已定。
赵统挺枪缓缓拨马出城而去。
待近距离后。
赵统方才是以一副笑盈盈的目光紧盯凝着祝融夫人,打量许久,方才一转话语道:
“汝不过一介女流,不居家相夫教子,还出来抛头露面,成何体统?”
“哼,小子,上一个瞧不起女流的汉将现已经成了手下败将。”
瞧着赵统面目俊秀且面色间尚且散着一股稚嫩,祝融夫人也不由轻视道。
“哦,是吗?”
“想来夫人是想为你夫君寻仇了?”
“那又如何?”
闻言,赵统自信道:“那正好,本将擒你夫君数次,正好此次将汝也擒了,看看他还敢不敢与本将作对。”
“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
一时间,祝融面上顿时间流露出凌厉之色,持着长标先行主动攻来。
这一击亦是贯了其全身之力。
见状,赵统微微一笑,遂轻描淡写的一枪刺出,却在即将与之相撞是,忽然一股股势急剧凝聚在枪尖中扩散开来。
一支支凝实的蛇影径直袭向祝融夫人。
“啊?”
这一刻,祝融夫人瞬息感受到自己身躯四周有一股无比凌厉的气势,令她感到窒息,比之方才马忠的势还要凌厉数分。
无奈之下,她只得挥标改攻为守,以做防御。
在两骑的暗暗角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