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假!”
就见韩馥看了蔡邕一脸正色回答,他还挺了挺胸,昂然朗声道:
“伯喈兄,你有所不知,馥不才,研究商代甲骨契文十数载,倒算得上精通。
而小儿德明也深的我真传,小有精通,可以用类似字写信于我”
“只不过嘛,你也看过那字,小儿德明学的不到家,字写的比较过于丑陋
不能将甲骨文的美观呈现出来,但胜在旁人看不懂,倒也可以在信中,写一些不宜张扬的事情。”
说着,韩馥一脸自豪,他看向众人,仿佛煞有其事。
“德明惭愧,学艺不精。”
韩茂很配合的低下头,装作一副很羞愧,给父亲丢脸模样。
此刻,他在心里恨不得给这父亲竖个大拇指,送他一百个赞,还不怕他骄傲!
父亲太给力了!
别的不说,就冲韩馥只知一点信息,顺坡子下的能力,怪不得能身居御史中丞。
而韩馥面上自豪无比,他心里却被儿子,这以假乱真的表演惊到。
若非他知道儿子根底,根本不通甲骨文,他都信以为真了!
这一刻,他悄悄看了一眼蔡家众人反应。
忽然,他明白儿子短短数日,儿子就跟蔡琰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
单单这能力,儿子在官场上,绝对能顺风顺水,一路直升,可惜,着实可惜。
“原来如此。真乃虎父无犬子!”蔡邕一脸满意,赞不绝口道。
蔡琰美目紧紧的盯着韩茂,目中柔情似水,暗送秋波,满是骄傲,心道:
这就是,我的德明!学识渊博,还懂甲骨文,真是厉害啊!
见状,韩茂捏了一把汗,他看到蔡邕和蔡琰的目光,他微笑着,不失优雅。
而他心中则是苦笑着,暗自决定找个机会,得跟父亲学习学习甲骨文。
他有点怀疑,这是不是父亲给他挖的坑,但他没有证据。
“过奖过奖!伯喈兄,麻烦借兽骨一观,馥迫不及待了。”韩馥笑着,抱拳拱手,不过多谈此事。
“文节,稍等,邕去取兽骨来,向你学习这甲骨文。”
当下,蔡邕也坐不住了,他连忙起身道。
“伯喈兄,你我一起相互学习交流,馥跟你一起去。”
韩馥也连忙起身,提议道。
他小心抱着龟甲,陪同而去,心中满是无奈,他考虑的比较多,他不能教蔡邕把兽骨取到这儿。
万一,他们商代契文聊得尽兴,蔡邕突然想考他儿子,露出马脚就不好了。
他看了一眼儿子,寻思着,得找个机会,让其跟自己学一阵子甲骨文,不至于露怯。
“好。”
蔡邕可不知道,韩馥心里还有这么多弯弯道道。
这么多年来,从他收藏兽骨起,好不容易遇到一个精通甲骨文的人,他当然不会拒绝了。
于是,两人连饭都不吃一起去研究甲骨文去了。
这教韩茂等人面面相觑。
韩茂看向蔡谷和蔡琰,他解释道:“蔡叔,昭姬,家父最痴迷这甲骨文探究,经常为了研究而废寝忘食,还请见谅。”
“嘻嘻,好巧呀,家父也是。”蔡琰嘻嘻一笑,不禁感叹道。
而后她美目看着韩茂,清脆的声音,极其温柔的,又补充了一句:
“不过呢,家父跟令尊不同,他痴迷书法和琴谱,常常为此而废寝忘食。
而研究甲骨文还是第一次,德明送给令尊的那个龟甲,有什么特别含义吗?
我观家父和令尊都很重视呢。”她有些好奇。
“唔,昭姬,你有所不知,殷商时期。
贵族常用龟甲来占卜,龟甲大乃是这个用来占卜的人,他的身份等级、权力、地位的一种标志。
龟甲越大说明这个人,地位越高,而我送那块,可能是最大的龟甲之一了。”
韩茂想了想,他记忆里还真有一点甲骨文的记载。
不然,他也不会买这块龟甲,这块龟甲可是堪比后世保存完整,仅存的甲骨文龟甲还大,字数还多。
可以说,不出意外,应该是商朝王室,乃至当朝的王用来占卜的龟甲,自然意义重大!
“原来还有这般缘故,怪不得呢,德明,你这般懂,以后你教昭姬识甲骨文可好?”
蔡琰水灵灵大眼睛,眼巴巴的看着韩茂,美目含情,一脸期盼。
她对知识的渴望,胜过了她的羞涩。
“没问题!那必须的!包在我身上!”
韩茂当然不会在蔡琰面前露怯,他大包大揽,一副很懂行。
也更坚定了,他接下来跟父亲学习甲骨文的念头。
紧接着,他连忙岔开话题,旁若无人道:“对了,昭姬,你那个走了吗?”
“啊!
蔡琰小小惊呼了一声,她不明白韩茂怎么突然问:那个走了?那个是哪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