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无言以对,同时感觉自己的头上顶着一片绿油油的大草原。
贱人。
难怪这么急着跟自己撇清关系呢。
原来是有了新欢。
与此同时。
“啪”堂上的向敏中狠狠地一拍惊堂木,大声喝道,“证人,本官问你话呢,你最好如实回答,否则别怪本官大刑伺候了。”
这么会儿的时间向敏中已经来来回回的问了德叔五遍同样的问题了,但德叔由于心里有鬼,每次回答的都支支吾吾言语不详。
甚至还都有偏差。
比如向敏中第一次问话,德叔说他看到两个人殴打高慧的乳母江氏。
但第二次回答的时候就变成了一群人。
以向敏中多年的判案经验来看,这糟老头子在说谎。
德叔:“......”
你不打两个当事人。
打我这个证人干嘛?
德叔心里苦啊,但由于害怕和心虚,此时他脑袋里已经乱成了一团浆糊,连自己刚刚说了啥都记不清了。
所以堂上的大老爷越问德叔越慌。
越慌越不知道怎么回答。
就连高慧都发觉德叔不对劲了,但高慧以为德叔是没见过这种场面给吓到了,“德叔你别紧张,把你看到的情况如实说出来就好了。”
“向大人会为咱们做主的。”
“笨蛋,他明显是在撒谎,这都听不出来吗?”赵盼儿吐槽道。
“不可能。”高慧不相信道,“德叔有什么理由骗我啊?”
“当然有骗你的理由。”
“是什么?”
“这个...”赵盼儿自然清楚德叔这么做的用意,他是想利用高家的关系把自己赶出京城,这样一来就没人能对欧阳旭跟高慧的亲事造成阻碍了。
但这话赵盼儿不能说。
最起码不能在公堂上说出来。
因为这样做固然能毁了欧阳旭的名声,但李天脸上也无光啊,堂堂侯爷要娶一个被别人毁了婚的女子,说出去不好听。
就算李天不在乎。
但也会搞得满城风雨流言四起。
于是赵盼儿道,“你想知道原因,等下了堂以后我慢慢说给你听。”
“不行,我现在就要听。”
“现在不行。”
“为什么?”
赵盼儿:“......”
你哪来那么多为什么?
同时无语的还有坐在堂上正在审案的向敏中。
特么的这里是开封府衙门。
不是高家或者武安侯府的会客厅。
你们俩还特么聊上天了。
要不要本官在给你们搬两把椅子上几盘糕点啊?
简直不把他这个判官放在眼里。
然而。
就在此时。
“高观察到。”
紧接着就见高观察背着手面无表情的的走(钱赵的)进了公堂。
“下官向敏中见过高观察。”向敏中急忙起身问好,虽然高鹊不是他的直系上司,但人家可是三品大员而自己则是六品小官。
该有的礼仪是不能少的。
“嗯”
高观察发出一声鼻音,语气不咸不淡道,“向大人你继续审你的案子,本官过来就是旁听一下,绝不打扰你审案。”
闻言,向敏中扯了扯嘴角,这话你自己相信吗?
“来人,给高观察搬一把椅子来。”
没办法。
官大一级压死人奋。
人家三品大员想要旁听他也不敢反对。
可是。
就在衙役搬来椅子。
高鹊坐下之后,屁股还没坐稳呢。
衙门外又响起一道声音,“武安侯到...”
“武安侯到...”
闻言,屁股还没最稳当的向敏中眼皮直跳,但没办法还得再一次的起身相迎。
不过高鹊却依旧金刀大马的坐在椅子上。
一点起身相迎的意思都没有。
首先他跟李天不熟。
其次,别看李天是侯爷,但他们清流派向来都看不起这群凭着祖上蒙荫都不用努力就可以身居高位的勋贵集团。
觉得勋贵集团都是一群酒囊饭袋。
要不是凭着祖上的蒙荫他们屁都不是。
再次,他高鹊可是三品大员而武安侯只不过是四品武将而已,在大宋朝武将的地位一直都是低于文官的。
所以...
高鹊完全就没-把李天放在眼里。
而且哪有上官迎接下官的道理?
于是高鹊就坐在椅子上等着,等着李天来拜见他。
然而李天只是走进公堂之后只是淡淡地瞥了高鹊一眼。
别说拜见了。
鸟都没鸟他。
顿时让高鹊本来就不太好看的脸色又黑了几分。
此时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