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一个成熟的男人。
他两者都要!
在商业不发达、百姓吃不饱、文化不普及时代里,一片丰厚的家业和一个高文化的美女,对每个有梦想的男人来说都是致命诱惑。
小甄宓走后,速该推门进来,默不作声跪坐在一旁,神色极其纠结。
“有什么话就说!”程远志瞥了他一眼:
“别吞吞吐吐的。”
“大帅,你是不是又多了个老婆?”
“或许……是吧。”程远志将斟好酒水推到速该面前,云淡风轻的回道。
“大帅,她才六岁。”速该拿起酒杯一饮而尽,话里话外透着不甘心。
“娃娃亲不可以吗?”
“可是,她是娃娃,大帅你不是啊。”
“所以呢?”
“大帅,你别误会,俺不是反对这门亲事,俺只是觉得……”
“觉得……”
“这样的娃娃亲……太刺激了。”
“请给俺也来一个!”
速该说完,捂着脸跑了。
两米高的大汉,羞涩的像一个十六岁的孩子。
“……”程远志更懵了。
这时,门儿被推开,蔡琰嘟着嘴走进来,气呼呼跪坐一旁。
她脸上的神色无不说明,一切不该听到的内容,她全都听到了。
她很生气。
程远志斟酌着言语解释:“有时候,人们说出来的实话没人相信,所以啊,就需要一些善意的谎言。”
蔡琰冷哼一声,俏脸扭向一旁,胸脯仍是一抖一抖的。
看得出来还在生气。
程远志继续解释:“很显然,我如果对甄宓说是为了财产而帮甄家度难,她一定不会信。”
“因为最近几年,甄家接连被数方势力打劫,如今甄家的商业渠道还在,家产已是大不如前。没剩多少了。”
“当然,只要冀州时局稳定下来,甄家很快就会再次富可敌国起来。”
“所以,我只能说是为她而来,这样才能打消她和她家人的疑虑。”
“琰儿,你懂我的意思吧?”
蔡琰的脸色逐渐和缓下来,悄悄瞥了他一眼,将信将疑道:“真的?”
“自是真的!”
程远志举起三根手指,“你不信的话,我可以发誓的。”
蔡琰睁大眼睛看过来,好似不信。
“很毒的那种誓!”程远志强调。
蔡琰眨了眨眼,没有说话。
“难道你不信我?”程远志瞪大眼睛。
蔡琰摇头:“那你快发誓呀。”
“……”
见糊弄不过去,程远志没辙,只好言之凿凿道:“我袁射今日对天起誓,本人绝无染指甄宓之心,若违此誓,就叫我……好兄弟速该一辈子娶不到老婆!”
此言一出,门外就响起一阵剧烈的咣当声,像是人走路不小心踢翻了家具。
速该的脑袋迅速从门口探进来,满是横肉的脸上全是问号,仿佛在说:
大帅,你弄啥嘞?你怎么可以拿俺的幸福来发誓?
咱俩熟归熟,你要是这样发誓的话,俺可是会生气的!
“我最讨厌你们这些听墙角的人,哼!”程远志恼羞成怒,起身拂袖而出。
有时候,事情就是那么寸。
一出来门,程远志就和一大一小两个美女对上视线。
张氏和甄宓大手拉着小手,一脸尴尬立在门外。
她们很不凑巧,也听到了刚才房间里的谈话。
程远志四下看了眼,没找到地缝,心一横,索性觍着脸,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过,踱着方步往外走。
他想起了一句至理名言:社死不可怕,只要你不尴尬,那尴尬的就是别人。
果然,等到下午再见到程远志的时候,所有当事人都很尴尬,恨不得绕道而行。
唯独程远志一点儿都不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