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们心目中的战神,大帅若是败了,他们的信仰也就崩塌了。
虽然此时会有另一个信仰升起来,可他们不愿意看到这一幕。
他们心目中的大帅,就应该是文武全才,百战百胜。
看到这一幕,速该立刻跳出战圈,停下攻击。
与此同时,程远志也罢了手,揉着酸麻的胳膊,凶狠的喘着气。
太够劲了,这一场比试他受益匪浅。
但看情况,速该的受益更大。
程远志最惊讶的还是他的力气,仿若九牛二虎,凶猛霸道,蛮横不讲理。
速该丢掉木棒,恭敬的对程远志施了一礼,用孩童音说道:
“俺没收住力气,弄痛大帅了。”
.程远志和蔼的看着他,笑道:
“不妨事,不妨事,本帅很耐糙的!”
“不过,你力气倒是够大的。”
这时,四周响起热烈的,为速该喝彩的声响。
众首领纷纷颌首,神色满意。
黑山军大都是贫民出身,以前连饭都吃不饱,故而也没什么高武力值的武将,每每与朝廷军遭遇,总要时刻提防着对方斗将、冲阵。
但凡对面有这样的武将,冲进来就是虎入羊群一般。
擦着即伤,挨着便亡。
现在,这个担忧不复存在了。
摇了摇头,程远志把注意力放在速伯身上,斟酌着说辞。
现在已经是185年的春天了。
华佗待了一段时间后,最终还是走了。
过几天,他也要带着速该,前往大汉都城洛阳,见一见世面。
还要带走张小鱼。
还有张扬。
无论在那个时代,任何双边关系想要长久维持,都需要有相等的反制手段和利益。
他走之后的安排是,张燕统领全局,速伯从旁协助。
先经营好云梦山这块肥沃的根据地,逐渐向外扩张至整个太行山南部。
速该作为他亲卫兼下属的同时,也是质子,可以让速伯更加卖力的为黑山军谋划。
而张小鱼,则用来维系与张燕的关系,以此达到人在京师,遥控黑山军的目的。
是以,走的时候必须带着这两人一起。
至于张扬,经过杨丑事件后,他的人设有点崩塌,与众首领的关系急转直下。
如此,再待在黑山就会暗生间隙,于团结不利。
加之他武力值高于张燕,一但哪根筋轴住了,不想服从张燕的管理,就会产生不可预见的后果。
还不如把他带到京城,花点钱给他捐一个河内太守当当。
顺便也让东汉末年这段历史,按照它原本的轨迹走下去。
这个打算程远志早就有了,进攻常山时,他一直蒙着面就是为日后京师之行谋算。
但这个打算还没有与他们通过气。
不过速伯应该早就看出来了。
说到速伯,程远志就是满心惊叹欢喜。
年仅七十的速伯几乎可说是个全才,民生内政、军事谋略、农桑武功、可说是样样都行。
但奇怪的是,历史上却没有叫这个名字的人。
还有速该,历史上同样没有这么一个勇猛的名字。后世倒是有一个也速该――成吉思汗的爹,但东汉末年,肯定没有。
思索间,时间一点点过去,部众们很快散去,演武场上只剩五个半人。
速伯、速该、张燕、张扬、程远志五人相对而立,张小鱼躲在他身后。
五个半人分成两边,一边三个半,一边两个。
速伯慈祥的望了眼速该与程远志,捋着胡须道:“大帅几时走?”
整个黑山军,知道程远志身份的只有两个人,他与力二。
是以,速伯一直都把程远志这个救命恩人当孙子看待。
言语就很贴心,有一说一,掏心掏肺。
“大帅,咱们去哪?什么时候走?”速该仿佛发现了新乐子,语带兴奋的问道。
少年心性一览无余。
“大帅,你要走?”张燕一脸讶然,一直以来,他都没看出丝毫端倪。
就很突然。
他都把大首领位置让了大帅,大帅居然还要走,看情形,还要带上他妹妹。
于是他就有点小伤心,还有点小窃喜,还有点小纠结。
张扬嘴里叼根木棍,抬头望着天,一脸无所谓。
只要可以带上新纳的老婆杨氏――现在叫做张氏,他去哪都行。
程远志郑重的点了点头,将心中所虑所思,一一仔细嘱咐张、速两人。
直讲解了一个时辰才停。
等两人消化完毕,他又沉声道:“不谋万世者,不足以谋一时;不谋全局者,不足以谋一域。”
“就以十五年为期,低调发育,届时我黑山军独霸并州及太行,南决天下之胜负,北阻羌胡之锋芒,进可逐鹿中原,退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