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人的身份,但由于他的地位要比其他吓人都高很多,而且也经常获得主人家的重用,更是时不时就会得到家主的题吧,所以他平日里的吃的东西或者用的东西,也并不会特别的低贱。就连喝的酒也都是非常不错的,正常的果酒。当然肯定比不上那些华贵的琼浆玉液,但肯定要比这眼前的黄酒味道好上不少。
不过还好,他也知道自己的身份。此时只是为了过来监督一下正常人的工作,或者说他们这一行人的进展。所以即便是味道差一些,他也不会随意的挑事情。大不了就是不喝罢了,所以他将眼前的黄酒再一次的放在了自己的酒桌上随后闭目养神,静静等待着有消息的传来。道路上两旁非常嘈杂,各种各样的叫卖声也不知不觉的多了起来。也不知道他闭目养神了多长时间,更不知道过去了多久,终于有一个人小跑着赶了过来。这个人身上的穿着就不如柳平了,这是很普通的,不一上面还有这几块补丁,看起来就像是穷苦人家的出身。当然这肯定不是出真正出身于穷苦人家,只是伪造一下身份,打个掩护罢了。
这个人小,跑到柳平身边,跟着旁边的几人点头示意,又掏出了一块玉牌,让这几人核对了一下身份。直到身份合理,完全通过之后,这个人才来到柳平的身旁,他俯下身子,嘴凑到柳平的耳边,轻声说道。
“队长,那边已经有消息了。之前那些人所盯的车队已经去了。如今的方向,已经是往西边去了。”
王世充整个事情都是有柳平操办,所以对于这个人所做的东西,虽然没有明言,但他也知道指代的是谁,而西边正是他们这次此行的目标,安武郡公府所在的地方。不过他却并没有特别激动,更没有急切的带着人就往那边去,而是仔细的回忆了一下自己之前所进行的一系列的举动,看看中途有没有其他的错漏。
王世充这件事情可是自己的家住亲自要求自己去办的,那自己就绝对要把这件事情做的漂亮,做的好。而且为了做成此事,柳述已经跟朝廷中的刑部和大理寺打完了招呼,当然肯定不是直接跟领头的人打招呼。而是跟下面的几个有一些官职,但官职并没有特别高的人,已经提前打好了招呼,只要自己这边事情办妥有需求,并可以立刻将他们召唤过来。毕竟这种事情肯定是朝廷的人处嘛,他们再怎么样也都是别人家族里面的部曲。这样的身份肯定不能明着去闯别人家的大门,更何况他们这是此行的目标,还是一个堂堂的郡公府。
“你们事情都做明白了吗?一切都看仔细了吗?那个人真的跟在了车队后面。他们没有将这个人藏在哪里吗?”
柳平开口问道,最近事情所有的东西举措还是非常多的,毕竟他们这次要抓到的,是王世充要真真正正的在安武郡公府。否则他们此行的目标就是失败。因此这样一来,他相信安武郡公府那边也不会真真正正的蠢到,就这么让这个姓王的家伙进了大门。如果是他,他肯定要百般试探,直到确保任何事情都万无一失,身后真的没有任何人跟随的话,他才会去选择这样的方法。而且这个人已经消失了这么长时间,突然去找的话,相信只要是个人,都能察觉出有什么问题。所以他心中其实是有一种感觉的,那就是这个车队上面所跟着的人,并非是王世充。而是用来迷惑自己的其他人。其实这样的方法也并不少,只要将这个人藏起来,不被自己发现,然后趁着如今天色并不明亮,加上人数,可以在他旁边遮挡起来,这样的话,大家看不清他的面孔,只需要看他的衣袍,从而通过他的一跑去变成一个人的身份,这固然是一个方法,但却极容易出错,毕竟如果一个人穿上了另一个人的衣袍,然后伪装起来,只要体型相差的不是太多,比如说一个麻杆和一个大胖子,只要不是这种极端的体型,只要身高差不多,基本上也是很难被发现的。除非你真正的上前去,揭开它的面纱看上一眼。
“这回队长那边的人并没有看的太仔细,这个时候天还没有太亮,视线不是很好,加上旁边遮挡的人太多,他们只是远远的看了一眼,但衣袍和身形都能对上,应该就是那个人吧。”
前来禀报的这名不一男子,有些迟疑的开口,他感觉自己的队长看向自己的眼神,已经变得愈发的不善起来,但他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毕竟这种方法是历代以来传下来的方法,而且也没有什么太好的办法辨认人的身份,如果真的上去的话,难免会打草惊蛇,不是吗?到时候如果不是的话,那倒是还好一点,可如果那个人是的话,自己这么冒失的撞了上去,将人的面纱摘下来,那岂不是在明晃晃的告诉人家,我在盯着你们吗?
当他说出这些话的时候,柳平的眉头就已经深深的皱了起来,因为直觉告诉他,这里面一定是有蹊跷的,虽然正常来讲,一个人如果想要建一个犯人的话,去准备一些怕人发现,用宽松的衣袍将人给遮住,然后找几个人在暗中围着他,这也是非常正常的事情。毕竟这都是见不得人的勾当。但可能是由于整件事情都是他们亲自所做的,所以他总觉得事情应该没这么简单,加上之前李师闰在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