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的心中的良知还是有的,最起码他还没有办法,睁着眼睛说瞎话,而且如果他真的能够睁着眼睛说瞎话,那李师闰也没有必要再跟他多说什么,直接拉出去砍了也就完事了。
“和你不说话是什么意思?难道还是知道,我安武郡公府对待你们也是不错的?我相信你应该也有过其他的消息渠道,毕竟你也是能跟外面通上信,能给其他人船上消息的人,你应该也能了解过其他的家族里面,他们府里的仆役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生活状态。就包括派你安插过来让你来当奸细的,他们的家族,他们家族里面的蒲毅是一个什么样的态度,是一个什么样的生活,你应该也了解过吧。他们的生活相比于你的生活而言,到底是更好还是更坏?”
王三被怼的哑口无言,他实在是没有想到,李师闰居然这么能说,而且能说还是次要的,他所抓住的重点也都是非常的。起码对于他本人而言,是有些偏的,因为他的着眼点是放在整个大的身份上而言,但李师闰却根本不管这些大的身份只是谈李师闰他自己,和王三两个人之间的事情。抛开了这两个阶级,而只谈两个个人,王三当然没什么好说的,因为李师闰确实对他们也是非常的照顾,就包括前不久的那位郎中,也是十分的有能力。这件事情在整个安武郡公府,都是非常受他们这些仆役们,所称赞的一件事情。
“李公子你,虽然,嗯,虽然做起事来非常的靠谱,非常的好,对待下人们也非常的好,但那只是李公子,你一个人,你一个人如何代表其他人?”
王三还想往下说,毕竟如果只从两个人的关系上,左手,他实在是没有什么可说的,所以他只能想方法,将整个话题引导到两个阶级上来,毕竟只有从两个阶级上,他才能有东西去说。其实今天无论他说什么,他心里也知道自己已经被抓到了,这里来他肯定是走不了的,但这关系到他整个人的想法,或者说整个人做事情的行为动机到底是否的纯粹,是否的正确,所以他此时根本也不管什么后果,只想着想要将话去说明白。当然。李师闰也在这里跟王三去扯皮,其目的也是为了想要说服,如今在这间房间里的其他人。毕竟只有将王三彻底打入尘埃,才能彻底消灭他,这在脑海中并不成熟的心思。所以李师闰根本就没有,给王三继续说话的机会。
“王三,你要记住,今日你被抓到这里来,是你给别人当了奸细。是你以我安武郡公府仆役的身份,来盗窃我安武郡公府消息传递给其他人。今日之事就是你,我两个人的事情,你何必要拼牵扯到其他人,难道说还有其他人是你的同党也跟你一起被别人所收买,充当他们在我安武郡公府里面的奸细吗?”
“你也不必再多挣扎些什么,我就问你最后一句话,指使你过来的人到底是哪家的人,如果你若是能好好交代,我或许可以看见你坦白的份上,给你一个痛快的死法,甚至说如果你交代的更好更完全一些,我便是让你活着离开这里也并非是完全不可以的事情,但如果你还想着狡辩,还想着用一些其他的借口来搪塞于我,我可就不会对你手下留情了,你应该也知道,这世上有很多种刑法,可以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李师闰直接把底牌给他了出来,这可将王三给吓了一跳,他之前还想着去辩驳些什么,但随着李师闰直接提出要让其他的刑法让王三他自己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这就很令王三他崩溃了。毕竟死这种东西并不可怕,不过就是一睁眼一闭眼,然后就没了的事情。但如果一个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反而还要遭受着无尽的痛苦,那可真就是一件非常可怕,足以让人晚上连睡觉,都会做个噩梦,都不带停的事情。
更何况他还没有办法说什么,毕竟他还是名义上,在安武郡公府里当仆役。也可以说他是安武郡公府里面的奴仆,以奴背主,是一件非常可怕的罪过。如今的隋文帝杨坚本身的出身就是一个贵族,当然绝对不是向后是有五姓七望之称的那种大家族。但怎么说也是一个并不小的贵族,可以说阳间本身就是世家门阀中的一份子,他登基之后,自然也不会想着要为天下的百姓,或者说为天下的奴仆们去做些什么。甚至于对于他本人而言,再去处理那些奴仆的时候,手段都是非常的严厉。
所以安武郡公府即便是对,王三他自己用了什么酷刑,王三他都没有办法去别的地方告官,且不说他能不能活着走出去,就算他能活着走出去,他又没有别的理由来去博得别人对于自己的同情,他可以预料到,如果自己真的将他自己背叛了别人的事情,说了出去,那迎接他的绝对不是别人。哭泣和同情,而是义愤填膺的报复。而且他在被抓的那一刹那,斌已经想好了自己可以死,这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毕竟人活了这么久,谁还没死过了,早晚都是要死的,但如果是要遭受酷刑而死的话,甚至说遭受酷刑还死不了的话,那这可不是王三所想的。
“别,别,李公子,别,我招,我招,之前他们……”
在李师闰威逼利诱下,王三终于没有挺过,只是微微想了一会儿,他便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