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那这些世家也不能坚持这么几百年而不倒。

可任谁也都知道，世家子弟中，还是平庸之人占据了大多数，即便是他们自己，心中也是有数的。

虽然他们好面子，不愿意被他人当众揭自己的短，可除了像李瞿这种，极少数没有自知之明的人以外，大多数人对他们自己，还是有一个极为清楚的认识的。

可就是这般平庸的他们，却在李师闰嘴里被说成了‘因为繁杂琐事限制了自己原有能力的发挥’。

这跟睁眼说瞎话有什么区别？

李师闰之前给左氏的感觉，虽然稍显冷漠无情，但整体而言还是属于多谋善断，极富才气那类人的。

按理说，这样的人应该都有自己的道德操守，再不济，说谎的时候总要脸红一下吧……

连脸红都不脸红一下的？

难道自己看错了人？

左氏平生第一次对自己看人的眼光产生了怀疑。

而刚刚那名，起身质问李师闰的李氏子弟，却是羞红了脸，讪讪道：“嗯，堂弟说的有道理……其实……嗯……我也没有堂弟说的那般好啦。

就……也没有那么强啦。”